“嘘,安安,方才我也问了黄御医,这单子上的药若是配齐,花费在千两,这钱若是想要江暖出,篱篱自然要亲近她的。”

    “安安,我的身子,我的心,一直都忠于你的,你就先委屈几日吧!”

    “逊哥,话虽如此,我也心寒啊,不过千两银子,我也不是给不了。”

    “篱篱这脸医治千两,知安若要寻名师,又花费不菲,还有长意长大成人的花费呢?”

    陆逊语重心长道:“安安,我们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等几年吧!我发誓,在我陆逊心中,沈安安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逊哥……”沈安安哭腔唤着,更是一头扎进了陆逊怀里。

    “嗯哼!”余氏不满的声音如平地惊雷,炸的陆逊猛地推开了沈安安。

    “沈安安,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女儿还要靠江暖出钱治脸,你就偷她男人,是生怕她不知道吗?”余氏讥讽的话张嘴就来,“江暖还在屋里头安慰篱篱,逊儿,你就这么离不开这狐猸子吗?”

    “娘,你不要这样说安安。”陆逊皱眉,“篱篱说的话,任何一个当娘的,听了都会心寒的。”

    “你闺女多机灵的一个人,知道跟着谁有奶喝。”余氏讽刺道:“这要换了沈安安,她能认识太子吗?逊儿,我们陆家以后能走多远,看的是江暖能出多少力!”

    “娘,你说的我都懂,但是安安也是真的伤了心。”

    陆逊维护沈安安的模样,看的余氏怒火中烧。

    “我就说着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一整天就知道勾着个男人,没有男人你会死吗?你生的女儿才十岁,就知道谁有用谁没用。你倒好,一把年纪也不安分。这是陆家,大白天啊,你要这么想同逊儿一块,干脆扯开了说,选个日子,入门就是了!”

    “我不做妾的,是沈家是书香门第,我绝不做妾!”

    沈安安神色凄楚望着陆逊,猛地摇头。

    “我要是成了逊哥的妾室,百年之后,我都无脸见沈家列祖列宗了!”

    “是啊,娘,安安怎么能做妾呢,她给陆家生了三个孩子啊!”

    陆逊看到沈安安这模样,又是头疼又是心疼,当着余氏的面把沈安安揽入怀里。

    “娘,江暖我会哄着的,但是安安,同自己的孩子见面却不能相认,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啊!你怎么还能说出这般侮辱她的话呢?”

    陆逊为沈安安不平。

    “娘,我是陆家的长子,我肩负着让陆家重振门楣的重担,我不会让陆家没落的。”

    余氏看着陆逊沉重神色,怒气之余更是无语。愤愤冷哼一声后,她不想再看儿子同沈安安纠缠,干脆甩手离开!

    大儿子一把年纪还沉溺温柔乡,靠他,还不如靠二儿子登科及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