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人卷入皇子争位之中,所以问题是在大哥跟父亲身上吗?

    江家除了春竹院,其他地方的伙食还真的变差了。

    下人一贯如此,倒也没什么说法,余氏跟陆瑶拿了江暖那么多布,也不好说什么;陆行舟不重口腹,更是一心读书,也没发觉。

    这事闹到陆逊跟前的,是沈安安。

    晚秋院的伙食越来越差,沈安安觉得比自己在外头住的时候还差,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本以为是江暖持家后苛待她,可是她让丫环打听了,前院也都这样,她这有气,也无处可出。

    “逊哥,江暖是怎么回事,都连着几天没有大荤了,她持家之后,怎么日子过成这样?”

    这日沈安安候到陆逊下职,便立马告起状来。

    “她的嫁妆是不是故意转出去的,为的就是不帮衬陆家啊!”

    陆逊皱眉,这事他去打听过,那些东西都上了码头,江家是有货被人给扣了。

    “没有大荤吗?可是娘跟瑶瑶都没说什么,安安,是不是你想多了?”

    “逊哥,你倒是在春竹院那里吃的甚好,可是你看我,腰都细了!”

    沈安安撒娇道:“还有,我是以孩子的夫子进来的,江暖停了孩子的启蒙课,她是要让长意成为目不识丁的莽夫吗?”

    陆逊还真没在意这个事情,孩子都有人看着,又还那么小。

    “安安,清闲点不好吗?”

    陆逊说着,便在沈安安的腰身处摸了一把。“我也怕你操劳啊!”

    “我这般也便是不清不白啊!”沈安安幽怨道:“待在陆家,名不正言不顺,我还不如离开呢!”

    “安安,你若离开,那就更是说不清了。”陆逊搂住沈安安的腰肢,“我与江暖虽为夫妻,但是你看我们各自一个院落,并不影响你我之间不是吗?”

    “门口那人,真的不会多嘴?”沈安安不由问道。“我还是习惯之前的陆方。”

    “我这院子的人,是从我年少就跟着的。江暖嫁过来的时候,便要单独院落,这般也好,我的人也不想被她收买去。”

    “她开了小厨房,那晚秋院能开吗?你倒是在她那吃好喝好了!”

    沈安安娇嗔怨道:“我觉得她就是在磋磨我,还有你那两个姨娘。哼,逊哥,你被她骗了,她呀,小肚鸡肠,根本就没有容人之心的。”

    “安安,江暖管家后,也向我要俸禄了,我那微薄俸禄可都进了你的口袋。安安,若是要开小厨房,那得自己花钱咯江暖她用的可是私账,养着我们的孩子。”

    “讨厌,你这大将军府,怎如此寒碜。”

    “安安,你又不是不知道,否则,我们算计江家女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