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地方,可是这一模,不论是自己的右肩还是左腿都完好无损,一点缺口都没有,但是继续自己的痛感确实那样的真实,这是怎么一回事?
冷汗从他的额头上缓缓流下,面色也显得十分的苍白,如果不是他还经历过更加剧烈的疼痛,那么刚刚的那次攻击绝对会让他当场痛晕过去,但此时的他则是在思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疼痛感从何而来。
没有伤口,但却是如此清晰的贯穿感,这并不像是别人随随便便给你一拳的痛感那么简单,而是整个人被贯穿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可谓是最不好受,现在他还感觉到自己刚刚遭受攻击的两个部位还没有缓过来。
可是这样荒谬的攻击并没有持续,这让他感到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很是说不出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努力的想要活动起自己的右手和左腿,但目前根本就不听使唤。
又尝试了几次,达到勉强能够微微摆动的地步,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因为只要没有废对自己而言就是好事,不然真的损失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那么自己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狠狠地咬着自己的银牙,心中变得有一些焦躁不安,毕竟在这样的环境,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瞎子,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敌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甚至连伤口都没有,这样对他来说根本无法判断出任何有效的信息。
怎么办?
心里不由得自问道,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下,他没有不慌张的理由,哪怕自己再怎么NB见多识广,但是如今的发生的自己根本就是闻所未闻,根本无法用自己以往的知识来解释了。
没有着急爬起来,既然对方没有打算继续攻击自己的意思,那么借此喘息的机会不如消化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实在一些。
反复的重现自己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点引起了自己的注意,那就是那莫名其妙的沙沙声,正是在这个声响之后,自己遭受到了攻击。
声音?这就奇了怪了,自从周围变得漆黑,他自己可谓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但是刚刚的沙沙声却又是那么的清晰,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甚至连水声可都听不到啊!
但是,有这么一点线索也应该好好地把握,自己的手臂和腿也回复的差不多了,慢慢的爬起身,小心翼翼的朝着前面走去,毕竟从刚刚攻击的角度而言,对方是从自己的正面进行的攻击。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心中的那一丝战意瞬间被点燃,开始绷紧自己的每一处神经,凭借着自己最后的触感,去感受敌人的存在。
......
“爸爸,我还是觉得不好,我刚刚看了下时间,这个时节正是暗竹嗜血的日子,平时的刺激都会转为对肉体上的伤害,这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了得,我们留他在哪是等于让他送死啊。”
回到竹屋后,玉儿一直是有些坐立不安,从她那气鼓鼓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对自己的父亲做法很是不满,而唐天则是坐在客厅的竹椅上,拿着扇子轻轻煽动着,那个样子显然并不担心那边的情况。
“爸爸!”
见唐天没有理会自己,玉儿凑到了唐天的耳边,加大了自己的分贝对他大声叫道,吓得唐天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哎哟,我的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和你妈一样这么爱操心了,爸爸这么做是为了他好,又不是要害他。”
“还不是要害他?你把他送到我们防止外人进入的禁地,现在他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还不是害他是什么啊?嗜血期的暗竹带给人们的痛苦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对啊,我正是因为最清楚不过,所以我才把他丢在了暗竹海锻炼他啊。”
“锻炼他?这是怎么回事。”
听了自己父亲最后的一句话,玉儿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