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再开口:
“耐心不好!最后问一次。东西在哪?”
李超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
被连抽几巴掌,
覃甲坤认清了形势,不敢再说自己是村长,老实答:
“东西不在我这!被矿长拿走了!”
嗯?
矿长?
李超眯眼:
“矿长是谁?”
覃甲坤赶紧回答:
“矿长叫秦建国,他听说程金柱挖宝贝,联系我抢炉子,给我十万块!”
李超摇头冷笑:
“别人当村长服务村民!你倒好,帮别人欺压自己人!不是东西!”
李超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覃甲坤不反驳,跪在地上自抽耳光道歉:
“是!你说对!我不敢了!”
他不在乎面子和形象。
哎!
见他这样,李超懒得计较,摇头转身,开车去矿长那里。
呼!
见李超离开,覃甲坤长舒口气,瘫坐在地上,老脸火辣辣地疼。
浓妆妇人小心凑来,低声问:
“当家的,咋让他找秦矿长?不怕出事?”
出事?
覃甲坤冷笑:
“出事才好!这混蛋不知秦建国能耐,去矿场有他苦头!到时看笑话!”
覃甲坤的脸上带着一丝阴险。
说到这,牵动伤势,疼得“哎呦”叫。
别人不知,覃甲坤清楚,矿场秦建国和省城秦家有关,旁支也不好惹。
故意隐瞒,让李超找麻烦,他觉得李超再能打,矿场也会被揍惨,借人报仇。
一旁,妇人找药膏给覃甲坤抹,覃甲坤吩咐:
“别在家,去矿上看!有消息说!”
女人应了一声,跑出去。
接着,
覃甲坤踹地痞几脚,大骂:
“中看不中用!白请吃喝,打不过人!”
地痞欲哭无泪,拜托,看对方啥段位,衣角都摸不到,打个屁!
矿场,李超停车,问矿长办公室位置,走去。
此时,
宽阔的办公室里,两人正在说话。
一穿西装,大背头,体重两百多斤,整天吃喝那种。
这是矿长秦建国。
另一人穿行政夹克,一手背身后,一手拿放大镜,对前方青铜鼎炉弯腰研究。
鼎炉高约一米,雕花草树木造型,下方刻奇怪符文,光下闪红光,像底部有火。
美中不足缺个支撑脚,用石头垫着。
“秦总,这次捡到宝!我虽不懂古玩意,也知这东西有年头,值钱!”
行政夹克男子放放大镜,笑说。
他是牛头镇镇长,姓朱,和秦建国狼狈为奸,鱼肉百姓!
一旁秦建国笑:
“不瞒朱镇长,是好东西!”
秦建国的办公室内,古董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珍玩,
但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那尊青铜鼎炉。
它静静地立在架子中央,
仿佛一位沉默的贵族,散发着岁月的沉稳与历史的厚重。
秦建国心中暗自得意,
这不仅仅是一件古董,更是他通往秦家嫡系的敲门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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