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睡得舒服就怎么睡。”

    廉颇又说道:“我刚刚尿到裤子上了,我得洗个澡,要不然你的被子以后会有一股尿骚味儿的。”

    张虎笑着说:“没事的,以后叔叔自己洗被子,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要赶紧睡觉。还有一件事情,你被肥龙吓得尿裤子这件事千万不能和任何童子军说,因为人的嘴是很碎的,人的语言有时候比利剑还厉害几百倍、几千倍、几万倍,它会让你一辈子都难以抬起头的。”

    廉颇点了点头:“记下了。”

    张虎微笑着摸了摸廉颇的脸颊并说道:“不要管明天的事,张虎叔叔会帮你处理好的。睡吧!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在我这儿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的。”

    廉颇安然地点了点头并睡了下去……

    另一方面,肥智被烫伤这件事也迅速传到了赵国丞相肥义(肥智的爷爷)、司寇肥礼(肥智的父亲)的耳中,他们马不停蹄地赶去军营看望自己的宝贝孙子(儿子)。

    与此同时,前在漠北巡视边防的赵武灵王和上将军廉彪也得知了肥智出意外的事情。

    新的动乱即将要到来……各方势力的博弈也一触即发……

    大厅里,司寇肥礼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身药膏和绷带的儿子肥智,不由地来回踱步、左右摇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肥智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父亲肥礼、爷爷肥义顿时喜出望外。

    肥礼此时见儿子已经苏醒,内心已高兴了起来,不过“严父”的形象让他本能地责骂起肥智来了:“你个不争气的竖子,被人用开水烫成了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干脆死了算了。”

    站在一旁的肥义看到儿子这样训斥孙子,赶紧怒骂道:“肥礼,你给我滚出去,哪有你这样骂自己儿子的?”

    肥礼被肥义轰出去之后,肥义亲自端上“排骨冬瓜汤”嘘寒问暖地喂着宝贝孙子喝,并且不停地抚慰着肥智的情绪。

    肥智的嘴巴机械地一张一合,眼泪忍不住地滴落到洁白的纱布上……

    与此同时,司寇肥礼出了病房便找到了将军肥龙,他起手便给了肥龙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怒骂道:“肥龙,我是信任你才让我儿加入军营的。加入军营之时,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说,侄子交到你手绝对不会出一点意外,可我儿现在满身被开水烫得红肿一片,以后估计会留下永久的伤痕,怕是连个媳妇也讨不上了……你是怎么做叔叔的?你究竟该当何罪!”

    肥龙捂着发烫的脸颊唯唯诺诺地应道:“礼哥,是我的失职,我知错了。”

    肥礼叹了口气,语气略转委婉地说道:“罢了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自责了。快告诉我,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将我儿烫成这般模样?”

    肥龙咬牙切齿道:“是一个叫廉颇的小孩。”

    肥礼顿时火冒三丈:“一定要将这个小孩秘密干掉。”

    肥龙无奈道:“这小孩已经被张虎藏了起来。”

    肥礼若有所思道:“你刚刚说这小孩叫廉颇?莫非就是前段时间在军营里面打架斗殴被罚500行为考核分的那个?他是上将军廉彪的儿子?”

    肥龙点头道:“礼哥所说的与事实分毫不差。”

    肥礼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对肥龙说道:“廉彪也知道他儿子犯事了?”

    肥龙说道:“据小弟了解,廉彪这几日应该不在军营之中。”

    肥龙说道:“既然廉彪不在军营之中,那你还不趁此机会把他儿子廉颇给做了?你放心,我是赵国的司寇(司寇:相当于拥有现在最高法院院长的全部权力和部分公安部部长的权力),赵国法律法规的漏洞和规章制度的缺陷,我是一清二楚,哪怕事后武灵王陛下怪罪下来,我都能用赵国的法律法规替你开罪。老子现在就要廉颇死才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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