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款款地凝视道:“告诉我,你的选择?”

    肥智闭上了眼睛,缓慢而郑重地说道:“我选择原谅廉颇!”

    肥礼点了点头:“好,爹爹尊重你的选择。”

    此时肥智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到了地上,他轻轻地对肥礼说道:“爹爹,您再生一个孩子吧!智儿被烫成了这副模样怕是以后难以侍奉您的膝下了。”

    肥礼轻轻拭去了儿子眼旁的泪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此时的肥礼心中五味杂陈,他多想再次回头对着儿子肥智说道:“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胸襟,父亲我活了这么多年都做不到你的十分之一,实在是惭愧至极啊!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我肥礼有你一个儿子就够了。无论你以后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是我肥礼最亲、最爱、最重要的人!”

    可是父亲的威严和矜持让肥礼无法选择转身并对儿子说出心中的这番话……

    肥礼走着、眼泪滴着……不知不觉便遇见了肥龙。

    肥龙看到肥礼眼眶红肿、泪流满面,当下便知道了肥礼应该是看望过了肥智。不过碍于肥礼的权威,他也不敢多问,只好试探道:“礼哥,那廉颇已经关了一个下午,现在应该如何处置?”

    肥礼捂着脸哽咽道:“放了。”

    肥龙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再次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礼哥,廉颇已经关了一个下午,请您做下一步指示?”

    肥礼听完,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放了他吧!”

    肥龙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有没有听错,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礼哥,那个烫伤人的小孩廉颇应该如何处置?”

    肥礼当下怒吼道:“肥龙,你TM耳朵有问题吗?我叫你放了!放了!放了!你还要我重复吗?”

    肥龙擦了擦额头惊恐的汗水,唯诺道:“属下领命!”

    肥龙说完便灰溜溜地跑走了……

    一刻钟之后,廉颇从监牢里走了出来,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受着重获自由之后的丝丝美好,这时他的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于是便顺着人流来到了食堂……

    廉颇打好饭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座位了,刚好拐角处的那张桌子只坐了一个人,廉颇便端着饭盒走了过去……

    “叔叔?是您啊!”,廉颇惊讶地看着肥礼说道。

    肥礼欣慰地点头了点头,并指着旁边的座位说道:“坐吧!”

    廉颇坐下之后,肥礼问道:“在监狱的那段时间可否有人欺负你?”

    廉颇微笑地摇了摇头。

    肥礼又问道:“可否有人对你动刑?”

    廉颇依然摇了摇头。

    肥礼话风一转,接着问道:“那大叔是不是你的朋友啊?”

    廉颇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

    肥礼凑近到廉颇的身边耳语道:“既然我们是朋友就应该无话不谈、诚实以待,对不对?”

    廉颇听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肥礼低声问廉颇道:“你是不是烫伤了一个叫肥智的小孩?”

    廉颇点头道:“是的。”

    肥礼:“为什么烫伤他?难道你和他有仇?”

    廉颇:“我和他没有仇。我是脚下打滑,无意烫伤他的,为此我心中内疚不已。”

    肥礼:“既然你内疚不已,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去病房看看他(肥智)?”

    廉颇缓缓地低头道:“是张虎叔叔告诉我,让我别去病房看肥智的,因为他说那边有危险,让我一定不要去。我答应他了……”

    肥礼点头道:“那你到底想不想去看看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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