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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达便答:“哥哥,陕西太远,来去也慢,但洒家想着,便就是这两日的事了吧……”
“嗯,好,来了消息,立马来说,也好想着安置。”苏武答着。
“省得省得,洒家省得……”
苏武便是再去给童贯准备眼镜,远距离运送,还得打造好盒子,填充一下软物,避免半途损坏了。
只待忙完这件事,回到军中,又议一议骑兵扩张之事,而今两千多匹马在手,过段时间,自是三千多匹。
骑兵之数,应该要一千人左右了,便是两营,一人三马,便是远距离突袭,驮甲胄,驮粮食,驮人,还能轮换来骑。
如此,才是正经正规精锐骑兵应该有的配置,也算一个真正的开始。
便是这般一千人,当真精锐起来,哪里都去得了。
不久之后,就有那祝家庄祝彪打马飞奔来寻,正说祝家庄里来了强贼,杀伤十几个人之多,还跑了去。
祝彪自是说得义愤填膺,面红耳赤,还说:“将军,杀伤我祝家十数人去,人命八条啊,竟是还托请杜兴与李庄主来求情,说是还想把那一个贼人放了去,这叫我祝家庄如何放得去?”
祝彪来,也是告状,告李应的状。
独龙岗三庄,其实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团结。
苏武点着头,只说:“许是李庄主与杜兴不知其中详细内情,不知那贼人杀伤这么多人去,你倒也是不要不理会,回信去说个明白,如此,李庄主与杜兴便也知道此事不妥了。”
苏武也是猜,人性常常如此,避重就轻,兴许真就是只说偷鸡冲突,不说那朴刀一刀一个,当场戳翻十几人去。
也兴许是石秀杨雄觉得那几条人命,不算什么,只当是无奈还手。
祝彪点着头:“听将军的就是,自是去与李庄主详细来说,抓得一个贼人,这个贼人偷鸡,倒是不曾杀人,还问将军,如何处置是好?”
“先放你庄子里关押着,那两个杀人之辈,兴许还要回来救人,若是人送到府衙来了,他们兴许不敢来救了。若是他们当真来救,只管是个关门打狗,这事啊,某来谋划,你只管回去等着就是……定给你们祝家庄一个交代。”
苏武如此说道。
祝彪只管起身来拱手:“多谢将军为我们做主,将军行事公道,我祝家上下,心服口服。”
苏武点着头,便也知道,自己如今的角色,得给他们主持这个公道,也是人心。
来时的祝彪,愤愤不平,义愤填膺,去时的祝彪,便是心中畅快敞亮了,也是深信苏武定然给他们主持公道。
苏武自也不能辜负了这个信任,只管招来燕青一通交代。
燕青带着人先出城去,往那八百里水泊边就去,去寻朱贵。
苏武这边,又往城外去巡视了一下铁匠作坊,便是又有大单,铁甲只管拼命造,只恨人少工匠少,也寻一些昔日旧厢军来打下手,给个足额的饷钱。
这种一片一片穿起来的甲胄,着实费工,看着那一片一片在打在磨,看得苏武自己都跟着心急。
如今是不比以往了,已然是童贯门下心腹,再也不用多去担忧一些事情来。
甲胄多如何?马匹多又如何?
那是苏武的本事,是苏武的功勋,是童枢密的信任。
再得一些日子,且看谁人不知苏武是童枢密门下心腹?
且看这回大功,到底怎么升迁,希望来波大的。
巡完了铁甲作坊,便是还有回去再打马练枪,也想着还当再招揽一些工匠,打造强弓硬弩,只靠着朝廷来发来配,靠不住。
还得自己弄,箭矢更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