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时沉默,更在皱眉,这个问题是个什么问题?

    难道剿贼,不是剿得越多越好?功勋越大越好?

    若不是这个道理?

    那其中必然还有更深的道理!

    这个更深的道理……

    朱武便也一问:“那就看将军……”

    朱武说到这里,顿了顿,因为他还要想着如何遣词造句,如何用聪明人的话语来说,如何与将军心照不宣打这个哑谜。

    顿完之后,朱武再接:“将军,贼势已大,剿之实难,且看看将来,这贼势到底多大……”

    苏武双眼一亮,朱武这话,好像真知其中之味了。

    苏武又来一句:“不得多久,当是京畿禁军有人要来,用的当也是京畿周近兵马,当是一万之数,进剿梁山之贼。”

    朱武又一拱手:“未想将军竟连此般将来之事也有料定,那既然有京畿禁军来人,并一万人马之数,那……此番拦贼,当取一半!”

    “何以?”苏武如今,还真需要朱武这么一个人来商议,便是有人商议,许多事就更有思路。

    哑谜打完,朱武当真听得懂也想得明白这些事,苏武也就更直白来商议了。

    “不可使贼大起,却也不可使贼不起,一半之数留去,贼势不大不小,京畿禁军来人,便也还可抵挡不亡。”朱武说直白了。

    苏武点头就笑,但不说话了,只再赞许一眼,再点头。

    朱武立马也不多言,只管随着苏武打马往前去。

    苏武这般一千兵马,并七八百辅兵车架,在往北去。

    北边,宋江此番正是盆满钵满,打破高唐州,府库里,大户家,当真劫掠一空,还真就百姓秋毫无犯。

    如今,便是抢了一把,就得赶紧回家,别处都不安全,唯有那八百里水泊之地,最是安全。

    宋江更也知道,此番之事太大,必然引起朝廷巨大的反应,回去之后,立马就要开始置办更多的兵刃甲胄,更还要加紧操练喽啰成军。

    只要挡得这一回,招安之事就成了一步,再挡得一二回,招安之事,条件就成熟了。

    宋江坐在马上,只看眼前满坑满谷的人马车架,正也与吴用商议。

    “学究,此番回去,更是凶险,旁处不说,只听得那东平府苏武已然带着一两千军马往北来了,且看如何是好?”

    宋江也在问计,便是出发的时候,也留了人手去盯着苏武,也是不得不盯着,只待苏武大军一有动向,那神行太保戴宗自是飞奔来报。

    吴用点着头,说道:“哥哥勿忧,此事出来之前早有预料,本也有应对之策,如同来时候一样,只管多路而回,他苏武兵马不多,便是难以顾全,即便损失得一两路去,其他路安然回去,自也无妨。”

    这话说来,自有人来反驳,还是那李逵:“哥哥们,咱们五千大军,他苏武一千人马罢了,咱们更是刚刚破城大胜,得的甲胄兵刃军械也不在少数,岂还如此惧他啊!”

    这回,还不是李逵一人如此说,那浪里白条张顺也来开口:“公明哥哥,我兄长大仇在前,此番正是兵强马壮,他苏武一千人就敢出来寻咱们,岂能错过这般好机会?只管与他一拼生死,我自一马当先,取那苏武狗命!”

    浪里白条张顺,正是那头颅挂在东平府城墙上的船火儿张横的胞弟。

    兄弟两人,头前便是那浔阳江一霸,最早在江中杀人越货,后来便是在码头上垄断渔民鱼获,便是渔民的鱼只能卖给他,买鱼之人,也只能找他来买。

    当时张横中箭被抓,张顺便也中箭,只是张横中箭在腿,张顺中箭在肩,张横跑不脱了,张顺回山自是养伤好多日。

    这仇恨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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