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武艺,实属罕见。”

    “你还有两柄飞刀呢……”武松问道。

    “你在空中都中不了,站定了身形,便更中不了。”说着李应起身来,拱手一礼:“见识了,这般武艺,怕是只有栾廷玉栾教习才可比肩。”

    祝彪闻言,只说:“我这就去请教习来。”

    苏武立马说道:“来日再会,还有急事赶路,得了闲暇,定来赴约。”

    就怕是这么一个没完没了。

    武松看了看哥哥,也说:“对对对,这里有好汉,往后定然常来。”

    祝彪便也不回头去了,就看苏武当真要走。

    扈三娘带着眉宇间的喜色问了一语:“当真有这么着急的事吗?便是再比一场,吃顿好酒,明日再去,不可吗?”

    苏武答道:“事关生死,不可拖沓。”

    扈三娘眉头一皱:“苏都头这般名声,竟还有人与你为敌?我等三庄之人,最是急公好义,江湖好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苏都头可知会一二?”

    祝彪听得扈三娘之语,便也立马说道:“是啊是啊,咱有兵有马,哪里贼寇,怕得了他?”

    连李应也说道:“能帮得上,定然帮一帮……”

    此时此刻,这些话苏武听来,虽然知道有些是真心,有些是场面,但不免也真觉得,这江湖人江湖事,其实也挺好。

    苏武摆摆手:“倒是也能应付得来。”

    武松更是大手一挥:“我兄弟二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不怕人。”

    “那……”扈三娘便是知道留不住了,只问:“什么时候再来?”

    苏武想了想:“近前无有闲暇,只看一两月后吧……”

    说着,便也往马厩去,是真要赶路了。

    就看苏武翻与武松翻身上马,左右一拱手:“今日有幸,识得诸位,来日定来叨扰,告辞!”

    众人也是拱手回礼,马匹已去。

    扈三娘看着马匹去的方向,只说:“未想竟真是这般了得。”

    祝彪稍有几分落寞说道:“怪我学艺不精,来日定当再勤学苦练!”

    扈三娘忽然左右一说:“既然苏都头近来忙碌,不若寻个时间,咱们去阳谷县坐坐?”

    李应已然点头:“既是这般好汉,又是阳谷县都头,本就临近,倒也可以走动一二。”

    祝彪更是点头:“便请我家栾教习一起去。”

    “那就说定……”说着,扈三娘还往大路上去看,却哪里还有身影?

    路上,武松也是情绪高涨:“哥哥,还别说,独龙岗上还真有好汉,就是今日事急,不然真与他们一一比斗一番才好罢手。”

    “有机会的……”苏武说着,也回头去看那独龙岗,这里要粮有粮,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是要道之处,怎么能不起心思呢?

    两年之后,那梁山宋江,就因为并不熟识的时迁等人偷了人家一只鸡的事,便大军来打,连打三次,杀得个天昏地暗,为的是什么?

    这事,苏武已然下定了心思,定然不能让惨剧发生。

    “哥哥,入了东平府,咱们怎么做?”武松在问。

    “先寻郁保四,他可应了我一桩杀人的事!”苏武眉宇一狞,腰刀在身,杀心已起。

    “杀人好!”武松又只管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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