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点头答着:“回将军,近来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这路,敢走的人不多了,前头的路,有官兵时不时来扫,后头的路,三山有贼……”
“如此……不若随着杨提辖一起往东平府去谋个差事?”苏武直白来问。
曹正看了看林冲,点头:“再好不过,多谢将军。”
说着,便又给苏武倒酒,起身再敬:“再谢将军对杨提辖之恩,也谢将军不弃,愿留小人此身效用。”
苏武一饮,也说:“终归都不是恶人,还有一身武艺,与其落草,不如去个可以效力之地,此来啊,也是要往二龙山去,我知道二龙山上那两人,本都是极好的军汉,只是世事无常,落草不过是权宜,再从军去,才是正途。”
苏武诚心诚意而来。
曹正听来,便是大喜:“这般极好,小人这就往山上去报。”
苏武摆着手:“不急,吃罢,一起同去,如此才显得诚意在心。”
“听将军的就是。”曹正又给苏武倒酒。
只待吃罢,曹正带路,众人往那二龙山去上。
二龙山地势并不如何险要,只是那寨子建得极好,前主人叫做邓龙,被曹正用计,并着鲁智深与杨志,也就这么夺了。
曹正来了,寨子里只管开门迎进去,几道关卡。
众人进得大堂去,曹正头前去见人见礼。
苏武在后观瞧。
两条大汉当面,一人持了戒律,剃了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高直上一米九不止,兴许两米也有,腰腹之间,更是粗如水缸。
认真一看,真是个庙里弥勒佛的身形,只是那满脸络腮胡,加上双眼透出的精光,又像是那降龙伏虎的罗汉骇人。
鲁达,鲁智深,鲁大师,还真是名不虚传。
再看另外一人,自就是杨志了,矮小一些,与苏武差不多身材,自也是虎背熊腰,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很是惹眼,还有黥面刺字,胡须不多。
他是正儿八经的将门之后,杨令公之孙,也就是杨家将的后人,中过武举,混得本来也不差,混到了殿前司制使的官职,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在武官里算是起步了。
只是这厮倒霉非常,为皇帝赵佶押运花石纲,船沉了,前程也就没了。又被泼皮牛二纠缠,杀人获罪,散尽家财,依旧刺配。
好不容易时来运转,又混个差事,帮梁中书护送生辰纲,却又中了吴用的奸计,吃了蒙汗药,生辰纲也没了……
时也命也……
头前,就看曹正与鲁智深一番附耳去说。
鲁智深只看林冲,起身就来,还喊左右:“都退了去。”
苏武也与李成等人点点头,李成等人自也出门去。
就看鲁智深与林冲,立马抱在了一处,只听鲁智深来说:“林教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旧情要叙,苏武也不急,就坐在一旁等着。
林冲自是一通来说。
鲁智深已然开口:“当时你就该听洒家的,还去什么沧州,半路就走,如何会有这些事来?”
鲁智深是怒其不争,也是哀其不幸。
也是鲁智深这人,心宽体胖,从来洒脱,当提辖也好,杀人也好,当和尚也好,他从来不是一个心思多的人,更也从来是一个待人真诚无比的人。
林冲听来,也是叹息:“早知今日,当时又岂能不听你的话语呢?悔之晚矣!”
说着,林冲也转头来看苏武,便是当真悔之晚矣。
杨志在旁,脸上也是悲色:“早就听得提辖来说林冲兄弟之事,唉……这朝廷呐……”
鲁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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