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两万斤粗盐也绰绰有余,多出来是你应得的。”
薛长山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让周全又惊又喜。
事实上,他早就已经做好了被薛长山压榨的打算。
买货垫付银子都是最基本的,到手的利益被拿走九成以上也绝对是会发生的。
但现在看来,自己竟我错怪了对方。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只要自己好好做帮他做生意,该是自己赚的银子自然能赚到。
想到这,周全也不再犹豫,收起银票对薛长山又是好好的表了一番忠心。
当然,对于周全的“忠心”,不管是薛长山还是祖大寿都是不信的。
看着揣着银票美滋滋离开的周全,祖大寿感慨不已。
老大对人性的拿捏确实精准,对周全的这一番安排,虽然可能还是得不到周全的忠心,但至少已经可以得到他的能力。
毕竟老大之前就说过,对这种人,只能以利诱之。
给他好货,让他赚钱,自然不怕周全不跟着他们一起走。
不过对于自家老大能制作出细盐这件事,祖大寿到现在仍旧震惊不已。
他也是在今天才知道这件事,只比周全早几个时辰而已。
周全面对细盐时的震惊,祖大寿在白天时也表现过一次,甚至他比周全还甚。
周全被打发走后,薛长山带着祖大寿走进了那间秘密小屋。
此前薛长山从未走进过这里,如今终于看清屋子里的情况。
在小屋里,薛长山一丝不苟的给祖大寿演示了从粗盐里提炼细盐的过程。
涉及到的细节部分,他更是不厌其烦的给祖大寿讲解。
听着听着,祖大寿忽然拉住薛长山:“老大,你是在教我制盐?”
“多新鲜呐,你不会觉得我在教你种大米吧?”薛长山没好气的说道,他以为祖大寿没有认真听讲。
“这……这手艺……”
祖大寿本想说这手艺价值连城,但他又忽然觉得用价值连城形容都可能不够准确。
掌握了这一门手艺,想要富甲天下可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在他看来,薛长山这就是要送一座金山给他。
金山太过贵重,以至于祖大寿根本不敢接下。
“我们的征途是广阔天地,制盐手艺也好,还是银子也罢,这些都是工具。”
“工具本身没价值,用工具聚拢更多人到我们身边才算发挥价值。”
“尽快熟悉这套工艺,然后找个信得过的人交出去。”
“你的时间也很宝贵,不能浪费在这种事上。”
薛长山说的轻描淡写,丝毫不在乎制盐手艺到底价值几何。
看着薛长山云淡风轻的样子,祖大寿敬佩不已。
他以为自己早已经见惯了各种大场面,可是跟薛长山相比,自己的心境竟还是差了一截。
工具?没价值?
搓着手中的细盐,祖大寿暗暗感慨:“也就老大能说出这种话了。”
就在薛长山认真教学时,始终守在门外的三狗忽然敲响房门。
“老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