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押着地包天走了。
宁刚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他却不敢有任何举动,只能继续蹲在原处一动不动。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宁刚的脑海里,生出一连串的疑问。
那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开到距离目的地两公里处,就不敢再往前开了?
他反复嘱咐自己要多加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下的这两公里路程中,为什么如此的戒备森严?
在这一连串疑问下,宁刚心里派生出一个结论——这个地界,肯定有人在做让人感到恐怖的事情。
有了这个结论之后,宁刚又进一步想,刚才那个地包天,究竟是什么人?
会不会是和自己一样,来探究真相的?
或者,他就是那个女人要找的人?
宁刚的心里没有答案。
可不管怎么说,那个地包天,都是因为要掩护自己,才主动暴露的。
就冲这一点,宁刚就应该去营救他。
至于怎么营救,宁刚一时之间还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等到眼前的环境安静下来再说。
在庄稼地里猫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宁刚准备起身往前走。
却发现腿麻的厉害。
两条腿几乎伸不直。
而且,随着筋骨的拉伸,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好像已经有了抽筋的迹象。
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缓解方式,就是使劲地跺脚。可如果要这样做,就会产生比较大的动静。万一把那些在周围警戒的人吸引过来,那可就麻烦了。
恐怕想跑都跑不了。
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宁刚只能将一条腿半曲着,将另外一条腿向外慢慢拉伸。
因为半曲着的那条腿一直处于麻痹状态,根本支撑不住全身的重力,有好几次,宁刚险些跌倒。
可他却一直咬牙坚持着。
大约十分钟后,两条腿总算是活动开了。
宁刚猫着腰往前走,他已经能看到灯光了。
灯光来自一个大院里,从轮廓上看,这个院子大概有三四百平米,一水的机瓦房,像是一个破旧的老厂房。后来被改造成了一间一间的简易房间。
大概有十几个房间,全都是灯火通明。
宁刚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零六分。
这些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到底都在干什么呢?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不是工厂。
因为没有任何机器发出的声音。
宁刚准备从围墙上翻进院子里,看看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唉呀我去!
宁刚吓了一大跳。
在距离围墙还有十几米的时候,他才发现,在围墙的下面,站着好几个人。
他们的手里,都拿着胳膊粗的木棍子。
这是在守株待兔啊!
宁刚止不住心脏疯狂的乱跳。
等心跳声稍微平复下来之后,宁刚又猫着腰往回走。
他得远离这个院子。
到了安全地点之后,宁刚在心里暗自庆幸,如果刚才他再往前走几步,他就像地包天一样被埋伏在围墙下面的人给逮了。
贸然行动,不但救不了地包天,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
这时候,宁刚只能把搭救地包天的希望,寄托在天亮之后了。
如果他猜的没错,天亮之后,围绕着这个院子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