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各种纰漏,从而被人顺着踪迹顺藤摸瓜找上门来。

    陈长帆表示现在头脑十分清醒,又有这一处天然的漩涡相助,旁人很难查到自己身上。

    反正也已经来到了河边,陈长帆索性就抛下六七个地笼,顺势抛了几杆。

    水底鱼儿是越发少了,只上了六七条十斤重的大鱼。

    陈长帆猜测这可能与那巨骨舌鱼的存在有关。

    有这样一个恐怖的肉食性大鱼存在,这条河里的大鱼迟早会被它吃光。

    陈长帆想要杀之的念头越来越强了。

    这厮吃的可不是鱼,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他绞尽脑汁要打造鱼枪,就是为了这巨骨舌鱼准备的。

    提杆收线,鱼获入篓,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村里,陈长帆更是将手推车扛在肩上,将最后一段可能暴露踪迹的痕迹抹去,这才放心地进屋睡觉。

    至于说顺着车辙印也能找到大河村这种可能,陈长帆也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

    一方面是扛着车太特么沉了,他扛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一方面是黄癞子之死,同村人的作案嫌疑最大,他再怎么掩饰也没用。

    一觉睡到鸡鸣天亮,沈翠云早已做好早饭。

    陈长帆最近发现,自家媳妇这面色越发红润了,可能是粮食的滋润吧。

    吃完饭后,陈长帆轻声说了一句,“已经将那垃圾丢了。”

    沈翠云眼睫颤了颤,臻首轻点,缓缓松了一口气。

    旋即心头有些懊悔。

    她懊悔自己昨晚睡得太死,这么危险的事居然都让二郎一个人做了。

    不过也不能全怪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快散架了一般,她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想到昨晚的新奇体验,沈翠云的脸颊又微微红了。

    陈长帆没注意到自家媳妇突然脸红,他忙着收拾各种工具。

    打开院门的时候,门外三人已经都到齐了。

    “东家。”

    老魏、胡瓦匠,刘婶子异口同声道。

    三人这般称呼陈长帆,神态上都是自然而然的,因为陈长帆雇佣了他们,所以陈长帆就是他们的东家。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喊了出来,反倒是陈长帆多少有点不适应。

    “魏兄,胡老,刘婶子,你们还是叫我二郎吧,东家什么的太别扭了。”

    陈长帆建议道,然而三人表示拒绝。

    “俺决定跟你混了,你就是俺东家。”

    “东家就是东家,规矩不能乱。”

    “我一个妇人没什么文化不会说话,我就觉得叫东家最合适。”

    陈长帆无奈,只得任由他们这般叫着。

    坐上牛车,陈长帆独自坐在右侧,这如果放在前世,应该算得上是妥妥的副驾驶位置了。

    刘婶子和胡瓦匠的体验就差了一点,两人与一车鱼获及工具挤在后面。

    不过牛车就这么大,拉了三个人,还有一堆货物工具,暂时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不过刘婶子和胡瓦匠可不觉得委屈。

    胡瓦匠年轻时,倒经常去城里做木活,只是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年纪大了以后,没人愿意雇他,这才为了生计选择了制坯这种辛苦活。

    至于说刘婶子,她长这么大也没进过几次城,此番想到自己居然可以进城摆摊,手心都忍不住有些出汗。

    赶车的老魏同样忍不住心神激荡,只不过他显得更稳重些,将牛车赶得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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