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翠云呢?落落呢?

    难道是姓商的要跟我玩阴的,把我的妻女掳走了?

    他压着心中的怒火,目光在房间里快速逡巡。

    包袱细软都还在,应该也不是遭了贼人,床被叠得整整齐齐,说明她们走得并不匆忙。

    最后,陈长帆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方桌上。

    茶杯底下压着一张纸,似乎是沈翠云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