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又不是她想认就认,不想认就不认的事情。”

    罗绒儿想想也对,不禁放下心来。

    他们是来当人大哥的,罗家都知道的事情,他们若是‘空手’回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娘也真是,又没有分家,提什么谁的宅子不是谁的宅子。”

    “是那么个理。”

    “估计姐姐还是有些不高兴我和崇崇,明天我再去见姐姐一次。”

    陆大牛点点头,想起件事:“你给爹娘的见面礼再加厚一层。”免得又被人说破布。

    罗绒儿提到这个就来气:“还怎么厚,都那么厚了!”说完,直接起身,去儿子房间休息!

    ……

    大房内。

    碧玉绘声绘色的向冬枯姐姐讲着喜乐堂的事情。

    春草等人听得津津有味。

    冬枯有些不敢置信:“那位公子和姑娘,不会惦记着二爷的宅子吧?”这样明确所属人的东西,还有人惦记?

    “奴婢觉得像,林姑姑都看到那姑娘快把公子的后背掐青了。”

    四个人相视一笑。

    夫人一直没明确表达过对住进来的‘客人’的喜怒。

    可,傍晚时,那人对夫人说话可不客气,而夫人也没有认对方,无疑等于表达了夫人的态度。

    “你们说那人真的是大爷吗?”

    “不知道,可如果真是大公子回来了,不该先感念夫人这么多年的辛劳和艰难?”

    “说什么呢?”林之念忙完,出来倒杯水。

    四人吓的一个激灵,急忙起身诚惶诚恐:“夫人……”

    林之念神色如常,自然听见了,不禁看着冬枯,若有所思的喝口茶:“的确应该‘感念’……”毕竟自己做的事‘感天动地’,对方该记恩。

    “夫人奴……”

    林之念没让她开口,要不然陆大牛学不会正常说话:“安排下面的人在他们二人面前多提提我早年西市卖饼、地里抢收、为弟求药、亲伺公婆的往事,尽量,六班倒,半夜窗户下也给他们安排好人。”

    春草差点笑了:“是。”

    “好事就要传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