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木锦沅暗暗掐了一把大腿,挤出几滴泪,“若真是让人毁了我的清白,那父亲在朝堂上定会让人笑话,说她有个不检点嫡女,他怎么抬头?”

    “最重要的是,若是真的让周子安得逞,定会让别有用心之人有样学样,我是木府嫡女,外祖父是护国公,都敢上门攀咬!夏妹妹没了父亲,收养在木府,只不过一个外孙女,随便一个地痞流氓还不就将夏妹妹掳走了?”

    关我什么事?”木锦夏被突然攀扯上,心生不满、

    木锦沅却不给木锦夏发作的机会,继续道:“云渊哥哥刚过束冠之年,一表人才,气宇不凡,我在春日宴上听到不少女子都对哥哥赞不绝口,若是被一些心思玲珑的小门小户的女子觊觎上,也学这般行径,那岂不是委屈了哥哥……”

    木锦夏狠狠地盯着木锦沅情真意切的样子,恨不得用眼睛将她剜死,怎的如此的巧舌如簧了。

    眼看着祖母的脸色缓和了不少,那不就不能让木锦沅她们母女受罚了。

    不行!

    婉娘似是察觉到了木锦夏要做什么,立刻把她拽到了后面。

    “孙女自小便学规矩,祖母又时常提点,所以昨日被那畜生诬陷之时想的全都是不能连累父亲,哥哥,才大胆请来了长公主,又忍着莫大的委屈验了身自证清白,若不是那畜生害怕长公主的权威,此刻我们木家怕已经是全城的笑话了。”

    “祖母,你说我有错吗?”木锦沅无辜的眨巴两下眼睛,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木老夫人只不过是个村妇,守寡多年好不容易将木秉文拉扯大,根本不懂世家大族里的弯弯绕,被木锦沅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当下气已经消了大半,“沅儿做的对,决不能让人欺负了我们木家!”

    她不在乎木锦沅是不是被人欺负,可若是连累了他儿子的前途,还有大孙子的婚事是万万不行的!

    “哪有沅姐姐说的这么吓人,危言耸听。”木锦夏甩开婉娘桎梏她的手,不想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涉及整个木家的前程,在夏妹妹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木锦沅抬头冲木锦夏看了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也对,夏妹妹不过是在木府寄居,想必没有真的把这里当做家,才会不重视。”

    木锦夏气的牙痒痒,木锦沅一而再的提醒她是个外人,可明明她才是父亲的第一个女儿,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好了,一路提心吊胆的折腾回来,我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木老夫人出来打圆场。

    主要怕木锦夏被刺激到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