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的城主夫人:“你确定?这个不寻常,指的是……”

    来云都待了一天,花从阙虽然还未说城中出了何事,容簌衣却已经察觉到这云都的不寻常。

    云都城中戒严,进城确实费了些功夫,而沈秋望白日出门遇到的妖邪,显然在城中潜伏已久。可见云都虽然看起来繁盛,其实早已危机四伏。

    那日沈秋望遇到妖邪,空气中便有蓍香味,府中亦似有似无的蓍香味,而瑕夫人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更浓郁些。

    几道细节串联起来,她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果然时微明答:“她不是人。”

    不是人,那么,她是妖?

    若瑕夫人是妖,城主和阙少是否知道瑕夫人的身份?

    不久便至前厅,见到了云都城主,花召。

    而除了花召,前厅里还有另一位熟悉面孔,谢行简和那日的青衣小厮已然在前厅,见到几人来,点头示意。

    目光不经意扫过容簌衣颈上,见伤痕淡了些,才将目光移开。

    云都城主与想象的不一样,他穿着朴素,面色和蔼,但面色苍白,眉尖染上几分郁结,显然是忧愁所致。

    几人简单寒暄之后,便说起了正事。

    花召见到几人先是感慨:“各位修士,敢在这个时候来云都,勇气可嘉。”

    瑕夫人默不作声的喝起茶,花从阙也坐了下来,勾起唇角,托着腮看向几人。

    “近日云都戒严,想必几位修士已然有所察觉。这云都怪异之处,还要从药宗沈府说起。”

    “沈氏之女,自小体弱,妖邪缠身,沈夫人为其广招修士,作为沈氏之女的贴身侍卫。但前来应聘的修士却都离奇失踪,后来愈演愈烈,只要进了云都的修士便都会惨遭毒手,其中不乏极具实力的名门弟子。”

    “沈夫人将此事告知于我,希望能帮助彻查此事,为避免百姓慌乱,我并未将此事宣之于众,只将城中戒严。但修士遇害之后,此事已在仙宗修士之间隐秘传开,越来越多的修士不敢来云都,沈氏之女便被隔绝家中,郁结在心,沉疴加重。”

    “不知妖邪在云都潜伏多日是何居心,只怕愈演愈烈,到时被害的便不只是修士,真正遭殃的会变成百姓。”

    容簌衣听后思忖,所以,城主也不知道自己的夫人真实身份。

    又瞄了一眼神色从容的瑕夫人,蔼然可亲与正言厉色结为一体,给人的感觉是个最寻常不过的母亲。

    若真的是瑕夫人做的,那么整个云都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瑕夫人身份尊贵,况且他们不知瑕夫人实力如何,若未找到把柄,不好直接下手,所以即便看出其真身也无法动手。

    此事起因和关键之处问清之后,城主和瑕夫人让几人注意安全,目送几人离开。

    几人一路默不作声,各有各的思虑。

    容簌衣打算让时微明留在府中,谢行简却突然凑过来,看了两人一眼,“我可否与二位同行?”

    容簌衣还未回答,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是花从阙凑了过来,然后又将另一只手搭在时微明身上,挤在两人中间,“你们可有需要本少之处?尽管开口。”

    时微明凉凉看了他一眼,空气瞬息浮起轻微波动,花从阙哎呦一声,“嘶,好冰……”

    容簌衣见花从阙手上结了层霜花,于是转眸看了时微明一眼,时微明看他不顺眼?但他面色冷若冰霜,与寻常并无不同。

    谢行简看到那霜花,也默不作声的看了容簌衣身边那男子一眼,温润眸底如幽静湖水。

    “你练的是什么神功,怎么碰一下都不成?”花从阙的那只手还在痛,不得不离她稍微远了一寸,但即使如此痛,并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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