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立在那里没人动。

    位置太过巧妙,界碑就插在那片地上面,早前丽水村的人说是他们的,但东河村觉着该划分给他们。

    这上百年一直没争论出来,但平日里谁要是去那里弄点芦苇黄荆条倒是没人说什么,却是不允任何人去将那片地开出来的。

    因此那片地就那么立在那里。

    老村长拿起旱烟杆磕了磕,迟疑道:“那,那片地衙门咋说?”

    东河曦知道他想问什么,回道:“衙门说,那地按面积一村一半,交了税剩余的银钱都会分给两个村子。”

    这个世界的田地都是私有制,而各村的山头等,那便是村子公有的。

    像是他这次要买的老宅边上的那个山头,那就是东河村自己的,若是有人承包或者买下,按照面积给衙门上交了土地税后,剩余的银钱便就是属于东河村的。

    村长是拿来留着日后给村子用或者直接均分给村里人,那都是各村自己的事,衙门不会管。

    像沿河那片有争议的地,一般情况下,衙门都是直接一边一半,他们也懒得来处理这种事情。

    东河曦开始并不知道那片地有争议,还是在衙门买地的时候,看在他买山头的情况下,衙役给他说了一嘴。

    因为这事在历届衙门档案里都是有写的,早前两村还因着那片地干过仗,闹到过衙门去。

    东河曦这会儿听到村长问,自然也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老村长没吱声,大概是不认同,但自古民不与官斗,人家衙门说了一村一半,那他们自然也就只能认同。

    东河曦转开话题,“村长爷爷,那两家卖地的,是什么位置?”

    老村长跟他说了一下,东河曦回想了一下那边地的分布,“村长爷爷你帮我问问,挨着那片小山地的人家有没有愿意交换的。”

    他并没提添加银钱的事情,按着他的记忆,村长与他说下的田地比靠着小山地那边的田地要稍大一些,就算田地的优良不等,但面积上也能弥补了。

    “行,我帮你问问。”老村长点点头,然后张了张嘴,在东河曦的疑惑下,道:“你这耕种与起新房子,介意人选吗?”

    东河曦有些没明白,“不知村长爷爷所谓的人选是指什么?”

    老村长道:“你爷爷应该与你说起过你大爷三爷那边的事情?”

    东河曦点头,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村长见他明白过来了,便与他说道:“你大爷他们与你爷爷那辈的事情,说起来那都是你曾祖爷爷那辈的事情,但两位老人去世十几年了,你大爷与你三爷后来也闹着分了家,你大爷家的小儿子早些年因着娶了一个外来户家的哥儿,也闹着与你大爷家分了家,你这小堂伯夫夫生了四个儿子,小儿子是个读书的料。”

    老村长说到这叹了口气,眼睛里都是惋惜,“早些年被你大堂伯的儿子给推进了河里,生了场大病,人给烧傻了。花了不少银钱,大儿子又娶妻花了不少银钱,如今老二跟老三到年纪了,家里也没钱给张罗一门亲事。不过一家人都是老实的。”

    老村长看着他说道:“我就想着问问你,你介不介意我请他们来干活。”

    老村长倒不是想做个啥好人,主要是这一家人真是老实人,个个都能吃苦干活,还勤快,就是因着小儿子读书花了银钱,治病又花了银钱,家里日子虽说还不到过不下去的地步,但也的确是过得紧巴巴的。

    小儿子因着那场病,人烧傻了不说,身体也垮了,动不动就生场病,那药钱真是跟水似的哗哗的就没了。

    都是一个村子的,他又是村长,就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但这小哥儿要是介意的话,他肯定就不请了。

    东河曦道:“这倒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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