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赶过来。

    东河玉根本没将两人的防备看在眼里,眼睛四处看了眼,“我那好八弟呢,怎么,我这当兄长的来瞧他也不出来?当真是没了爹娘的人,就是不知礼数。”

    东河曦放下手中的书起身,从敞开的窗户看出去,便能瞧见一身穿浅绿衣裳的清秀少年嚣张的站在院里,身后跟着六个下人,其中一个下人手中拎着一个竹篮,想来里面就是他说的补脑的东西。

    东河玉往这边看,正好瞧见了站在窗户边往外看的东河曦,立马咧开嘴角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里满是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哟,八弟,听说你摔到了脑子,失了忆,不知道可还记得喊人?”

    墨书与墨砚立马紧张的跑到面向院子这边的书房门口站着。

    东河曦挑了下眉,不用问墨书两人,他也知道这位是谁,该就是那位将原身推进池子里的三公子东河玉了。

    这不巧了么,他还想着明天就去寻人算账呢,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真是个好人。

    东河曦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来,清冷的嗓音不急不缓的道:“人我还是会叫的,不是人的我就不会叫了。”

    说这话的同时,人也从书房往外走。

    墨书墨砚跟两个门神似的站在门口,见他出来,立马紧张兮兮的叫人:“小公子。”

    若是放在早前,他们自是不用这般小心的,但现在二房这边只余了小公子,能为小公子出头的老太爷与老夫人也病倒了。

    三公子很是得大夫人的宠,他们惹不起。

    东河曦伸手轻轻将两人扒开,“无需担心。”

    墨书墨砚想说这怎么能不担心呢,上午才叫人给推进了池子里呢,但在见到他脸上的笑容时,两人突然想起了以往每次小公子癔症发作时的样子,突然就不担心了。

    这会儿该担心的是来找麻烦的三公子才是。

    两人同时面带同情的看向站在院子里恨恨盯着这边的东河玉,希望小公子一会儿打人时,千万不要将人打死了。

    不然大夫人那边该要不好交代了。

    东河曦没瞧见墨书墨砚两人脸上的表情,只是面带笑容的看向院子里这位好人。

    他记得他住的这院子离上午那池塘并不多远。

    东河玉嫉妒的盯着东河曦,就是因着这张生得狐媚的脸,才叫文洋哥哥心悦的。

    东河玉此时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面前这张笑起来更为姿艳的脸,不过在想到头些日子父亲说起的事时,嘴角便露出一抹冷笑来。

    笑吧,看你被送去给那脑满肠肥的知府当侍君后,还能否笑得出来。

    “八弟还是这般牙尖嘴利,倒是半点不像失了忆的人。”东河玉挥手让身后的下人将拎着的东西递过去,“这些补脑的东西是为兄特意带来为上午失手的事情道歉的,还望八弟别怪兄长一时情绪失控伤了你。”

    东河曦瞧都没瞧一眼,只是缓步来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人一眼,“我怎会怪你。”毕竟一会儿两人就要暂时扯平了。

    东河玉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有些得意他的退让,长得好看又如何,还不是个没有爹娘做主的小可怜,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了起来,嘴里很是虚假的夸道:“我就知晓八弟是个大度的,肯定知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东河曦也跟着笑,“我自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过……”故意停顿,等着人来问。

    “不过什么?”东河玉看着他脸上的笑,不知为何有点不好的预感。

    东河曦脸上的笑容遽然一收,漂亮的脸上冰冷得不带任何情绪,声音凉悠悠的补了后面的话,“我是故意的。”

    随着话落,东河曦骤然伸手抓住东河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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