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左手,邱婉咬牙切齿的收回眼神,不甘又担忧的看着他左手上半点动静都无的东河玉。

    老夫人权当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机锋,只拉着东河曦的手慢慢往大堂的方向走。“曦哥儿,头上的伤严不严重,疼不疼?”

    显然,老人是听说了他上午发生的事情。

    那他失忆又癔症发作的事情,两位老人怕是也一并知道了。

    如此,两位老人眼下的言行便也就能说得通了。

    不过是知道了他委屈在前,报复在后。

    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因由的。

    比起一来不问因由就偏袒的东河锋,两位老人显然更通情达理一些。

    东河曦笑看了一眼邱婉与东河锋,然后拿出在自家爸妈面前的乖巧劲回道:“祖母,孙儿只是被六哥推进池塘撞到头失了忆,引得癔症犯了,伤倒是不严重,李大夫已经来看过,也吃了药,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绿茶得毫无自知。

    告状告得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