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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钧闻走到靳礼身旁,好哥们似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问:“蔺锌又惹你了?”

    “没有。”靳礼敷衍说了两个字。

    【小爆一部剧真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在外面亲不行,在车里亲还不行,一天天的就知道推开我,我都不怕梓臻看到,他还跟我装起来了,给脸不要脸。】

    谢钧闻抿了抿微干的唇,放低声音劝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这种人太不知好歹了。”

    不,他想说靳礼不知好歹。

    真以为谁都想看你们俩亲啊,光明正大的虐三个单身狗,要点脸吧。

    靳礼没说话,内心早已狂躁:【何止是不知好歹,就没见过他这样不听话的金丝雀,我今晚非要好好教训他,我要把他哔——哔——】

    聒噪的要死,耳朵快聋了。

    谢钧闻收回了手,看靳礼各种不顺眼,恨不得立刻扬起手臂给他一耳光。

    好歹是靳家的继承人,脑子里全是那种事,真想挖开他的脑子让靳家人好好看看。

    谢钧闻回头看了眼蔺锌,这么一会儿不注意,程尧燃又欺负上了。

    程尧燃说话不过脑子,又在讽刺蔺锌是替身的事。

    慕梓臻作为白月光本人,频繁往程尧燃身上看,眼神是明晃晃的警告。

    可惜程尧燃就顾着欺负蔺锌,没发现慕梓臻的眼神。

    谢钧闻苦恼扶额,再次后悔跟着出来玩。

    他们在国外玩了五天,靳礼动不动就生气,有气就骂蔺锌,蔺锌低着头乖乖挨骂,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

    谢钧闻知道蔺锌是装的,但他依然身心疲惫。

    每当靳礼开始侮辱人,他身为‘好兄弟’就要出面帮忙嘲讽。

    他说完后还要找机会跟蔺锌道歉,来回这么操作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做梦都跪在神明面前大喊求放过。

    这种糟心事儿怎么就让他摊上了?

    回A城那天,谢钧闻激动地有点想哭,终于能暂时摆脱靳礼这个恶魔了。

    飞机快要抵达A城时,他太过高兴,眼睛湿润了起来。

    程尧燃问他怎么了,他假意打哈欠:“有点困。”

    程尧燃跟着打哈欠:“我也困了,回家把手机静音,谁都别想打扰我睡觉。”

    经常被手机吵醒的谢钧闻:“……”

    他也想那么做,但工作不允许,爷爷更不允许,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谢氏的工作为大。

    除了重要场合可以静音,其余时候要保持联系。

    谢钧闻想到每日入账的数字,心里又舒服了一点。

    慕家里的人来接机,慕梓臻坐上自家的车走了,程尧燃不要脸的硬挤上去。

    靳礼当时想上去,蔺锌拉住了他。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片刻。

    谢钧闻轻咳:“我司机到了,你们坐我的车吧。”

    司机开了辆七人座的商务车,三人把行李放到后备箱。

    谢钧闻坐在副驾驶,靠着座椅眯眼休息。

    安静了大半路,以为靳礼今天不会再作妖,他眉头舒展,眼见着就要进入梦乡。

    突然间,靳礼难掩怒气地声音在耳边炸起。

    “你又想背着我去拍戏!”

    谢钧闻睁眼,熟练的伸手捂耳朵。

    蔺锌解释:“我没有背着你,我这次告诉你了。”

    靳礼:“不准去,去了就别想再回来了。”

    谢钧闻手放下,回过头看蔺锌,两眼放光,仿佛在说‘快答应他快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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