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府上去都行。”

    乍听到这个名字,姜澂鱼总觉得有些耳熟,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看着掌柜堆满笑意的脸,一时间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且搁置。

    送走三位贵客,掌柜在门口目送着马车离去,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直到马车消失在道路尽头,才抬腿回了铺子。

    -

    出去大半日,回来已是晌午。用过午膳,姜澂鱼便倚靠在贵妃榻上小憩。

    她在心里暗忖道,自己现在这副身体可真是虚,看来以后还是得锻炼起来,走两步就觉得累可不行。

    最好是能请个师傅来教,毕竟在众人眼里,“姜澂鱼”可是个娇滴滴的闺阁姑娘,是不会骑马射箭这些的。

    说起请师傅,她心中浮现出一个现成的人选。看来还得去央求一下阿娘,将赤胭调回院子里来。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她便睡了过去。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绛朱见她醒了,便端了茶进来伺候。

    碧檀这会儿也忙完新院子的事回来了,见梳妆台上放着刚从孟氏那儿得来的一堆首饰,便问道:

    “姑娘,明日进宫您准备佩戴哪副首饰?”

    前世作为宁王妃,陆廷渊从不曾在衣物首饰上短着过她。

    两人虽因战事的关系聚少离多,但每次归朝,他总会给她带回来一大匣子东西,有稀奇的小玩意,也有价值连城的珍贵物件。

    她是见惯了好东西的,闻言只淡淡地指了指那对碧玉簪。

    “就它吧。”

    碧檀接着道:“奴婢近日新学了几样如今京城时兴的发髻,正好今日得空,给姑娘梳一个可好?”

    绛朱听见这话便上前打趣道:

    “碧檀姐姐可是大忙人,又要忙着相看人家,又要忙着姑娘院里的事,可不是好不容易才得空嘛!”

    臊得碧檀举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要打她,绛朱却又眼尖地瞧到了她手上的玛瑙手串,于是愈发得意。

    “你们瞧,新娘子才要戴红玛瑙呢,碧檀姐姐这不是好事将近是什么?”

    碧檀羞恼道:“你胡吣什么!这玛瑙串子是因着我命里缺火,今年又是火年,我娘才寻来让我戴上的,你再乱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屋里顿时笑闹成一团。

    姜澂鱼这才得知,原来碧檀已经在相看人家了。

    也是,她比绛朱、青黛她们大着七八岁呢,若不是去西州呆了那么些年头,如今恐怕早就嫁人生子了。

    于是姜澂鱼便从榻上起身,由着碧檀给她梳了头。

    梳完后,碧檀拿起今日刚得的那对碧玉簪簪在她头上,赞叹道:

    “再好的金银玉石到了姑娘头上竟都成了点缀,姑娘真是戴什么都好看。”

    绛朱端起一碗茶递给姜澂鱼,随口打趣道:

    “咱们姑娘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命里哪样也不缺,不论是金木水火土哪个五行年,也用不着戴这戴那,你说是吧,碧檀姐姐?”

    惹得碧檀放下梳子又要来打她。

    一旁的青黛适时插话道:“有一样光不缺可不行,还得多多益善——”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碧檀没猜上来,追问道:“是哪样?”

    绛朱鬼主意多,脑子也转得快,笑着抢答道:

    “那肯定是水咯,因为‘鱼’离不开水呀!”

    闻言众人都笑了,姜澂鱼嘴角也挂上了笑意,不过这时她脑中却突然飞速地闪过什么。

    金木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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