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宁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随着红色晃动,她感觉到自己在一片坚实的背上,他步履平稳地背着她。
两人这么交叉着走来走去,已经是第十六趟了,并且,似乎还没有停歇作罢的意思。
“我喂你灵灵!”他就着她的手,轻轻握住,将酒送到风扶摇嘴边。
她牵着宜宁去了灵堂,跪着烧了半个时辰的纸,然后又带着宜宁去给刚回来的罗大爷请安。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但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别的方法来安抚我内心的彷徨与不安。
如果说黑烟形成的是一片天,那么这黑苗寨中的血腥之气,就是这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