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虎。”陈涧转过头看着陈二虎的眼睛,把手里的石头扔到了他的脚边。

    陈二虎在跟他目光对上的时候不受控制地闪躲了一下,陈涧这眼神不常见,但陈二虎是见过的。

    这是他生气了。

    上次见到陈涧这样的眼神,还是前年,被大虎几个手下围攻的时候,在几根铁条的乱抡中他用拳头砸断了其中一个人的小臂,一肘子往墙上砸碎了另一个的掌骨。

    大虎这两年都没再找过陈涧麻烦。

    “看着跟土狗似的,逼急了张嘴咬的是喉咙。”

    陈二虎拦了一下准备往前的跟班儿,看着陈涧:“怎么是你?”

    “差点儿砸到我了。”陈涧说话的时候,之前的眼神已经消失,看上去就像是正常地来解决一下误会。

    “砸什么?”陈二虎必不能承认。

    “二楼玻璃也是你干的吧。”陈涧说。

    “瞎他妈说什么呢。”陈二虎坚持着不能承认的原则。

    “这两天有空过来一趟,”陈涧说,“单羽正想请你们过来呢。”

    “什么?”陈二虎愣了。

    “没打起来吧?”赵芳芳站在门边,探出半个脑袋想听围墙外面的声音。

    “能听着么?”单羽问。

    “听不着。”赵芳芳摇头。

    “听不着还听,练功夫呢,”单羽说,“先去关窗户吧。”

    “你说非打开个窗户干什么,”赵芳芳一边小跑着去房间里关窗一边抱怨,“一会儿下雨了屋里都得湿……”

    单羽起身,坐到轮椅上,拿过一边的棒球棍,控制着轮椅往门口开了过去,棒球棍在地砖上拖出一串清脆的金属音。

    陈涧走进院门,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的烟。

    看到坐在门口的单羽时,他停了下来。

    单羽整个人都在逆光里,只有一个他和他棒球棍的剪影,看不清表情。

    陈涧有些拿不准他这会儿的情绪。

    “走了?”单羽开口问了一句。

    “嗯。”陈涧把手里那根烟弹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单羽没说话,手指捏着棒球棍握把顶端轻轻一转,棒球棍旋转着靠到了墙边:“给我说一下您这一趟的心路历程。”

    “陈二虎明天会过来,”陈涧先把这趟的结果说了,毕竟现在单羽这个剪影看上去让人有那么一点儿压迫感,“不用我打电话了。”

    “嗯。”单羽的轮椅转了个身,回了屋里。

    一楼的窗都关好了,赵芳芳看他没事儿,又跑着回二楼收拾去了。

    单羽打开了吧台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可乐,陈涧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空着的冰箱已经被放满了饮料,估计都是单羽从库房拿的。

    “那石头是要砸我呢。”陈涧说。

    “看出来了,”单羽把可乐倒进杯子里,“差点儿就要开瓢,镇上有医院吗?”

    “有个社区诊所。”陈涧说。

    “远吗?”单羽又问。

    “在一街,不远。”陈涧指了指方向。

    “明天带我去认个门儿。”单羽点点头。

    “……不至于。”陈涧叹了口气。

    “谁砸的啊?”单羽喝了口可乐。

    “应该是老四,”陈涧说,“他劲儿大,准头好。”

    “你揍他了?”单羽看着他。

    “我打了三饼一拳,就是被你磕了一下脑门儿那个。”陈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为三饼感到无语。

    单羽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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