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赫然站着火云上人,以及戒色在内的一群徒弟,约莫有十五、六人。

    双方都是怒目相视,互相对峙,乃至于骂不绝口、隔空挥拳。

    “大胆的密宗秃驴!我家掌门心善,容许你们在正一派的地盘里,开设一座寺庙收些香火。岂料你们贼胆包天,居然暗中害死我们的施浩长老!真当正一派怕了你们藏边密宗不成!”

    为首一名中年黑袍道人,怒气冲冲的喝骂。

    听到他的骂声,火云上人一脸疑惑。

    “王勃道友,贫僧自从来到贵地,就一直待在寺内,不曾外出,又何曾害死你家施浩长老?”

    “放屁!我已经查过了,你不久之前,刚刚引着寺内僧人外出了一趟!肯定是谋害我们施浩长老去了!”中年黑袍道人王勃,大声骂道。

    听到这话,火云上人面色一沉。

    “我的确外出了一趟,也确实跟一名修士交了手,但绝非你们正一派的人!贫僧从藏边来此,只为弘法传教。并且,这件事情也跟你们掌门打过招呼,得到了允许。又怎会,无端端的谋害你们宗门长老?”

    说到这里,他又加了一句话。

    “杀死你们的一名筑基期长老,对贫僧,又有何益处?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放你的狗臭屁!”

    中年黑袍道人王勃,怒气勃发的大声骂道:“我们在洛阳已经探到消息!杀死施浩的,就是你们火云寺贼秃!而且,还在洛阳城外的两名密宗和尚尸体上,还找到了施浩的宗门腰牌,以及他的储物袋!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施浩肯定是被你这个贼和尚杀死的!”

    “这……这肯定是误会!”

    火云上人大惊失色,连忙说道:“我那两名弟子,身上怎会有你们施浩长老的腰牌和储物袋?这不可能!”

    这也难怪,火云上人会大惊失色。

    因为,今天凌晨他刚接到消息,他布置在洛阳王府的两名密宗弟子,已经被人杀害。

    甚至尸体,都不翼而飞。

    那些好不容易积累的人体法器、各类材料,也都消失一空。

    根据王植的说法,是一名叫做时镇的炼气期修士,跟洛阳青灵药铺的掌柜黄嫒如,一起干的这件事情。

    并且,二人杀了密宗弟子之后,还要杀了王植。

    王植为了保命,被迫把火云寺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二人。并蛊惑时镇和黄嫒如二人,前来火云寺。

    王植还说,两名密宗修士死在他的府上,他深感不安!为了抵罪,他这次特意把女儿送来了,请火云上人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