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朗。”
“时宁若说的是歪理,那便是歪打正着,我甚是喜欢。”
说着说着,傅问舟不自觉地含吻着她肉肉的耳垂,嗓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哑。
“岂止是喜欢,毫不夸张的说,时宁就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抹亮色,照亮了我的整个世界。
时宁之善良真诚,有着一股温柔的力量,总能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围的人。时宁之见解,简单纯粹,却能直击人心……”
“时宁于我而言,是这世间至真至纯的瑰宝,还是能治愈我种种疾苦的良药……”
低喃的嗓音,温热的气息,动人的情话,引得温时宁心尖颤栗。
那种熟悉的躁热感,席卷着全身。
意识朦胧间,两个人已经亲的难分难舍难以克制。
喘息时,温时宁双眼迷离,娇媚动人道:“二爷也是我的药。”
傅问舟:“嗯?”
温时宁痴痴的笑:“是迷药。”
傅问舟猝不及防,朗声大笑。
这还没完,温时宁又道:“二爷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才华和智慧,都让我为之倾倒。”
“二爷的话总是那么富有哲理,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在思考中得到收获。每次听二爷讲那些奇闻异事,仿佛踏上了一场场奇妙的探险之旅。”
“二爷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盏明灯,指引着我前行,每当我感到迷茫或困惑时,只要想到你,心中就会涌起一股温暖的力量。”
“二爷之真诚善良,豁达坚韧,都令我着迷……是以, 二爷就是我的迷药。”
情话好听,多多益善。
温时宁才不会吝啬,反正想到什么说什么。
但这举一反三的能力,甚是了得。
傅问舟亦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被情话冲昏头脑的一天。
从心里溢出来的暖意,瞬间遍布全身,从而诱发出生理的本能反应。
光是亲吻的痴缠已经远远不够表达此刻的爱意……
傅问舟贴着温时宁耳朵,声音哑不可闻。
“我们回房好不好?”
温时宁羞羞地点头。
若不是药丸在卧房里,书房也不错。
啊!!!
太羞耻了,捂脸。
目送夫妻俩你侬我侬的进了卧房,隐在暗处的廖神医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正欲回房,一头便撞上秦嬷嬷。
秦嬷嬷习惯早起后先去厨房巡视一圈,好安排婆子们如何计划一天的膳食。
去厨房之前,又习惯先到主院看一眼。
谁料突然撞上个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大活人。
她以为是歹人,正欲呼救,被廖神医眼疾手快地捂住嘴。
“是我!”
秦嬷嬷惊魂未定地瞪着他。
廖神医保持着捂嘴的动作,将她拖远了些,方才松手。
秦嬷嬷气的想骂人:“你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跑来二爷二夫人院子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