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要一起去帮二爷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

    旋风又突突两声,竟半跪了下来。

    温时宁翻身上马,彩铃和其他人紧跟其后,头也不回地朝东城门方向奔去。

    ……

    虞府。

    楚砚和虞清然正在一起拟宾客名单。

    拟来拟去,真正想请的也就那么几个。

    虞清然支着下巴,眉目柔情地看着楚砚说:“要不这婚礼不办了吧,你我二人私奔好了。”

    这么离经叛道的话,经她之口,就成了撩人心魄的情话。

    楚砚怦然心动,但又被礼教束缚着,明明被撩的脸红心跳,面上端的却是一派平静。

    “婚礼自是要办的,你别想偷懒。”

    “至于私奔嘛……待尘埃落定,山河安稳,倒是可以一试。”

    虞清然噗嗤一笑,竟有些向往了。

    这种局势下,他们的婚礼不止是婚礼,更像是风云诡谲中的一出戏。

    台上唱的是百年好合,台下却是暗流涌动。

    每个来宾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心事和算计,每一句祝福背后,都可能暗含着权力的较量和利益的争夺。

    好在,身为主角的她和他,唱的是心意相通。

    动容之余,虞清然不由靠在楚砚肩头,稍有些感伤。

    就在这时,下人来请,说侯府来人,虞老让他们立即去前厅。

    得知侯府大乱,楚砚向来温润的眸子里,似有冰霜凝结。

    “安王竟疯狂如此!真是胆大包天!”

    柳氏一家借由筹备婚礼,被接到虞府暂住。

    听闻傅问舟晕倒,温时宁去救被掳走的傅晚儿,柳氏顿时急道:“时宁只是学了些花拳绣腿,此去岂不是危险,阿砚,你快想想办法!”

    楚砚与虞老对视一眼。

    本想尽力周旋,给傅问舟时间准备。

    可安王却如此紧逼。

    那便没什么可周旋的了。

    楚砚:“我去调兵救人。”

    虞老:“我进宫面圣。”

    虞清然美眸微凛:“坊间舆论交给我。”

    柳氏整整衣衫:“时宁不在,我去帮她守着侯府,守着二爷。”

    方大壮挥着两把杀猪刀,“我陪岳母前去。”

    不知世事的小安安在楚云怀里挥着小手手,喊着:“姨姨。”

    这是她新学的词。

    温时宁若是亲耳听到,准能高兴的蹦起来。

    楚云泪目,将女儿小小的身体抱住,目送众人。

    ……

    东城郊外,军营驻扎。

    萧池刚清点人数,做完交接,传令兵便拿着急信匆匆来报。

    信有两封。

    一封是来自傅问舟的口信,让他小心安王。

    一封是绑匪所写,让他前去祈雾山救寡嫂和未婚妻。

    信里还有一根木簪。

    是他亲手所做。

    萧池脸上血色尽褪,立即领兵三千,前往祈雾山。

    同一时间,傅晚儿幽幽醒来。

    头很沉,眼皮也很沉,她努力地睁开,发现她和江云都被绑住了双手双脚。

    傅晚儿心里骇然,万分不解。

    “大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云看着她,苦涩地笑了笑。

    “三姑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