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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又不是解释的时候。

    大事当前,周礼孝神色一正,将杂念收敛。

    “那就按计划行事,各位出发吧!”

    楚砚护着温时宁和傅晚儿下山,被控制住的彩铃这才被放开,怒目瞪向周礼孝。

    周礼孝一本正经:“功夫不如人,确实令人生气,没事,彩铃姑娘以后多努力。”

    彩铃拳头握紧。

    她才没有不如人,是他们搞偷袭!

    温时宁忙将她拉住,轻轻摇头:“我们都没事,你不得无礼。”

    彩铃这才乖顺地垂下眉眼。

    没一会儿,她凑近傅晚儿问:“三姑娘是不是很恶心?”

    指的是萧池和那寡嫂之事。

    她被人制住,但该听的都听到了。

    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动弹不得,她非上去捅那狗男女两刀不可!

    傅晚儿和她早就处得像朋友一样,如实点了点头。

    恶心肯定很恶心,但不重要了。

    只要二哥二嫂没事,只要能将坏人一网打尽,这点委屈算什么。

    彩铃握住她的手,唇角诡异地扯了扯。

    “那就让恶心你的人更恶心。”

    话落,她抓住傅晚儿的手一扬。

    一颗黑乎乎的小东西,笔直地进了江云的嘴里。

    而此时的江云,正在试图和萧池解释。

    因为萧池太冷淡了,自听了那人的话后,再没理过她。

    江云的心很慌。

    她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比起被萧池冷落,她宁愿死了被他惦记,哪怕是被他恨也好。

    “阿池,连你也不信我吗?连你也要抛弃我吗?我们……”

    江云泪眼朦胧,刚要哭出来,不知什么东西便落进嘴里,她本能吞咽,而后胃里一阵恶心,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味儿直往喉咙里窜。

    江云脸色大变,吐得毫无形象可言。

    萧池神色也是一紧,目光阴鸷地扫来,对上傅晚儿眼里的冷意,瞬间便挫败地收回视线。

    看着江云的狼狈,傅晚儿并没有觉得有多爽快。

    不过是个困于后院的可怜女人罢了。

    萧池是她的希望,她想抓住无可厚非,可她太高估了自己。

    若真要追究,那也是萧池的错。

    她明明问过他的……

    可萧池又是为了替她解围。

    有些事,就是这样,事与愿违,对错难辩。

    傅晚儿谁都不想恨。

    反正错的不是她,该还的她也还了。

    往后的路,向前看就是了,看错的人,也不可能再有同路的机会。

    彩铃见她还是一脸神伤的样子,以为是报复不够,又凑近了小声说:“那不是苍蝇,是用好几种死虫子,还有各种牛马猪羊的粪便做的,毒不死人,但能恶心死人。”

    傅晚儿听得胃里也有些翻腾,委婉道:“彩铃,咱们以后还是别用这些东西了。”

    是恶心了别人,但也恶心自己呀。

    彩铃抓抓头发说:“没了,已经是最后一颗了。”

    师父不许她弄,二爷和二夫人肯定也不许。

    关键她也觉得死虫子和粪便还不够。

    或许可以试试别的……让人又恶心又痛苦。

    最好让那些张口就污言秽语,是非不分的人都能闭嘴。

    听说是最后一颗,傅晚儿暗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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