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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热情,又万般柔情。

    芳香袭面,温软满怀,傅问舟逐渐心神迷离,周身战栗。

    他试图找回理智。

    “时宁……快吃午饭了。”

    温时宁柔声细语,诱哄般:“夫君放松些,很快的。”

    傅问舟:“……”

    有种狼被小白兔吃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京城。

    楚砚和虞清然终于归家。

    马车刚停下,方大壮扶着虞老,楚云抱着安安,禾儿漫儿扶着柳氏,一大家子都迎了上来。

    “清然。”

    柳氏拉着虞清然的手,一句瘦了,眼泪便止不住。

    虞老则是目光深深地看着楚砚,也说:“瘦了,但精神气儿都不一样了!”

    越是牵挂的人,越是情怯。

    和柳氏、楚云说了几句话,虞清然方才走到虞老跟前,眼眶红道:“祖父,我回来了。”

    虞老染了风寒,引得旧疾复发,前几日还卧床不起,咳嗽不止。

    听说楚砚和虞清然今日能靠岸后,仿佛所有病都好了。

    能起床,能吃饭,腿脚有力,走路都带风。

    一大早就起来指挥大家干活,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彻底清洗了一遍。

    就连安安,都因此又穿上了隆重的新衣服。

    可孙女这么好好的,真真切切的站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又有些绷不住了。

    虞老老泪纵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说什么选择自由,其实是屁话,是假的。

    他每日都怕死了!

    怕自己死,更怕虞清然和楚砚回不来,怕九泉之下没法向儿子儿媳和虞家列祖列宗交代。

    一旁,柳氏双手颤颤地抓住楚砚手臂,用力地忍着泪。

    “听说你受伤,伤哪儿了?”

    楚砚哑声:“都好的差不多了。”

    “给娘看看。”

    柳氏说着就要去扯他衣裳,楚云忙道:“大冷天的,站外面风大,先进屋吧。”

    方大壮从楚云手里接过安安,问道:“时宁和二爷如何了?”

    柳氏和虞老,以及禾儿漫儿也都看着楚砚。

    楚砚轻快的道:“二爷的毒已经解了,和时宁先回清溪村调养身体。至于时宁,只要二爷能好,她肯定更好,说是要琢磨着继续种药材,当大药商,赚大钱。”

    柳氏抹着泪,“我相信时宁,她做啥都能成。”

    禾儿漫儿弱弱问:“我姑姑呢?”

    虞清然摸摸她们的头,温柔道:“姑姑先陪陪你们二叔,过段时间就回来,你们放心住下,以后就跟着我,我暂时当你们的姑姑,可好?”

    禾儿乖乖点头:“好。”

    漫儿心思有些重,“姑姑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那她们就真的没有家了。

    虞家再好,也不是家。

    虞姑姑再好,也不是亲的。

    虞清然听的有些心酸,牵着她们往里走,耐心哄道:“放心吧,你们的姑姑和二叔永远不会不要你们,若漫儿不放心,可以写信去问问,我陪你一起写。”

    漫儿点着头,眉头却不见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