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罢了。
若这权势,席卷着风暴,连累他人,尤其是最不该连累之人,那他也可以借力打力,好好将这权势利用!
随后,刘坤被家丁急忙寻来。
苍州刺史,县令也都亲自带了人来。
当日涉嫌之人全被带走,刺史县令一再保证,三日之内,必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刘坤在看到妻女惨白的一张脸时,一颗心急速下坠,暗叫完了!
……
庄子上,野菌炖鸡,香气扑鼻。
温时宁张望了好几次后,终于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打马而来。
她快步迎上去,“二爷回来了。”
那明晃晃的暖人笑意,瞬间就令傅问舟浑身的戾气退了去。
他下马,搂她入怀,声含歉疚。
“时宁,对不起,又将你连累。”
温时宁仰着小脸,故意轻叹:“谁让我夫君生得玉树临风,魅力无限,人见人喜爱,花见花盛开……”
“时宁!”
傅问舟愁眉苦脸,“你还是直接骂我吧。”
温时宁鼓着嘴巴,气呼呼:“那就罚你多喝几碗鸡汤吧!”
此时她还不知刚刚发生的事,只关心他:“时间久了,腿有没有不舒服?”
傅问舟在她额头亲了亲,“没有。”
温时宁很开心:“那就好。”
她没好意思说的是,走的时候担心他阻拦,又盼着他阻拦。
来了担心他追来,又盼着他追来。
头一次分开这么久,她算是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所以才归心似箭,加紧忙碌,想快些把事情处理完好回家。
如今人真的来了,她一颗心呀更加的不安分了。
扑通扑通跳不停,热乎乎的像泡在了温水里。
方才的小插曲,对她来说,真不足挂齿。
可她感觉得到,二爷是真动了怒,伤了心。
香草和红兰紫,这时已经摆好桌子。
温时宁挽着傅问舟往里走,轻言细语地哄着。
“好了二爷,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左右就是一些心怀不轨的小人,妄图搅动风云,乱你我之心而已。只要我你之心不动,他人又能奈何?”
傅问舟却正色道:“时宁,你有这想法恰恰危险,小人之心最是该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着,他苦笑了声:“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没死在敌人手里,却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
温时宁这会儿担心的是,往后该不会不让她出门了吧?
她也有些愁眉苦脸了。
“小人是该防,可我们总不能因为管不了别人的嘴,就束着自己的言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