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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执信后事安排

    一个是在东山寺贝底及署前街各买了一幢所谓花园洋房,希望所收租金能敷消费所需。

    一个是在越秀山的应元书院、菊坡精舍、龙王庙旧址建立执信学校。

    同志们不但竭诚办理安葬死者,进而为孤寡的生活教养谋划。

    除治丧盈余外,又募集了一笔款项,在东山寺贝底及署前街各买了一幢所谓花园洋房,希望所收租金能敷消费所需。

    署前街的房子与廖伯伯(仲恺)的住所百子路一百号隔了火车路轨遥遥相对;这可能也隐含就近照顾的意思,不过我们并没有住进那屋去。

    另外一群亲挚的好友积极展开筹办纪念学校的工作;计划向海外华侨募集开办及经费,分别派出适当人选向南洋、东南亚及美洲进行。

    一面已有人着手寻找合用的场所作校舍,以及聘请教学及工作人员。

    结果在一年后的十月一日借观音山麓的应元宫开办执信学校。

    朱执信妻儿入住天平横街陶家大屋

    朱执信的弟弟朱秩如娶宿儒吴道镕的女儿为妻。

    朱执信家与朱秩如家开始同住屋檐下。杨道仪把部分家产分给了朱秩如。

    我们回到广州即住进古家,直至古家拆卸重建。才一同租住天平横街陶家大屋,古朱二家贴邻而居,生活仍处处受古伯照顾。我们亦分别入学。

    及至古家居屋改建完成,搬回仓边街,我们依然租住陶家。这期间,四叔(秩如)亦从日本学成归来,住在厢房,担任教席。外祖母也和我们同住,一家融融共处。

    这几年间,舅祖莘伯公认为四叔年逾而立,该成家立室,遂作主为聘宿儒吴道镕之女为妻。当然是经过四叔同意而进行的。婚礼依旧俗办理:问名、纳采,以至亲迎等各式筹措责任,就落在母亲的身上。

    四叔把储备的两个饼干盒藏载着的双毫,交母亲作开支使用。

    陶家的屋,结构特别;进大门后即为一长廊形建筑。在廊左方建成七边过数进深的房舍。

    即是说正门朝西,而各边厅房并排朝南;我们租住最里面的两边。为着招待亲友,就商借屋主的其他三边的空厅房作临时应用。迎亲用八人抬的官轿,一般揖轿门、坐床、撒帐等习俗都做足。门口亦有八音乐队吹奏;这不但增强喜庆的气氛,也借着音乐声将客到的消息传入内厅,好让知宾迎客。

    随后,四叔暂住陶家,慢慢另覓居处,自立门户。四婶是个贤良柔婉好太太,亦是一个勤俭慈爱的好母亲。当四叔搬出自住时,母亲心想四叔既已成家,先人所遗下的东西,不论多寡,总该分给他。回顾爷爷遗留可算値钱的物品,祗怕仅为神台上的香案(一副用作插香烛祭祀用的五件锡器)。于是买备一副供四叔家用。自此四叔和我们也就分门别户而居。

    杨道仪与女儿。

    杨道仪与古应芬家邻居

    古应芬为朱执信拍卖到旧监仓空地,也即现在仓边路与豪贤路交界处,1925年建成房屋。

    民国十一、二年间,父亲的好友如廖、汪、胡、古等世伯促使母亲走出家庭进入社会去历练。先是廖、汪等伯母邀母亲参加女界联合会,参与妇女运动的工作。受了她们的熏陶,母亲慢慢的从事妇女教育的工作。

    此时,东沙路的执信学校校舍已建成;有高、初中教室、宿舍、食堂各座;红墙绿瓦,庄严美观。而校长人选亦经多次更换,暂由曾醒女士(方声洞夫人)担任。

    古伯为我们买到古家贴邻一段屋地(由旧监仓空地拍卖),建屋而居;并在相邻处开关门户,俾随时往还,可以直接照应。

    约在一九二五年前后,该屋落成,我们搬进去居住。周围是残垣断瓦的荒地,就祗有我们一屋,幸而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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