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博览会的机会,趁空到南京和党人联络。接洽妥当后,再折回上海,那知忽然害了一场大病,预定的计划不得不改变。因此郭同志到了上海,就请他先行北上。接着叶夏声由浙江来,看见我病重,短期内没有北上的可能,便送我回粤。幸而张煊同志接到我的信,便赶赴北京,会同郭同志探明了汪黄罗囚禁的所在地,并且设法和他们通讯后来因为总理谋在广州再行举义,不让我北上;就是已去的也被招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