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祖大寿,都给犬子写了好几次劝降书信。

    犬子每次都是将书信上交给陛下,绝无半点反叛之心。”

    朱慈炤点点头:“碰上这样的乱世,大家都不容易,你们就算投了满清,我也能理解。”

    吴襄叹了口气,又问道:“敢问殿下,若您将来能够中兴大明,将如何对待祖家?”

    “你问祖大寿家?看都督是诚心与我合作,我也就坦诚相见了。

    跟您说实话吧,将来我若得势,一定会将祖家全部杀光,半个不留。”

    吴襄一愣,没想到汉王对祖大寿有如此大的恨意。

    朱慈炤解释道:“就算你们是亲戚我也要说,祖大寿那种人最可恨了。

    一个统帅、将军,他尽力和敌人作战了。最后战败了,实在没办法,投降,可以。

    我能理解,我也不会怪他。就比如洪承畴,他确实是全力去打了,指挥得也没有问题。而且他也是被朝廷里那帮烂人给坑了。

    战败后,他不想死,投降了,这没什么。

    你再看祖大寿,他投降黄台吉,投降也就投降了,他还诈降,他还复叛。

    我的天呐,要么你就别投降,以身殉国也好啊。要么投降了,你就好好跟着黄台吉,别再复叛了。

    还有,袁崇焕下狱后,祖大寿领上兵就跑,连黄台吉的大军都不管了。

    那是朝廷的兵,他当自己是节度使了?

    还有,走私,向满清交易物资,你摸着良心说,祖大寿参与了没有?

    再者,他们一家子全投降了,这都不杀光还等什么。”

    吴襄被问得哑口无言,就算再能言善辩的人,也很难理直气壮地为叛徒说话。更何况吴襄也不是很善辩。

    朱慈炤补充道:“我对吴家没有任何恶意,但祖家的所作所为实在太恶劣了。我是真尽力了,却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他们。”

    吴襄点点头:“那末将找机会,先去试探试探姜瓖、唐通等人的想法。”

    “去吧,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家人。我还有个问题,若是黄台吉死了,祖家打算支持谁?他们现在跟谁走的近?

    其他明军降将又是怎么想的?你们能影响到其中的一部人吗?”

    “祖家都在正黄旗,若是黄台吉死了,他们肯定要支持黄台吉的儿子。

    现在黄台吉的儿子中,年长又有能力的,也就正蓝旗旗主豪格吧。

    其他明军降将也是差不多的处境,不过涉及到皇位传承,他们怕是说不上话。

    若殿下想要,末将可以列一个明军降将的名单给您。”

    朱慈炤点点头:“那就有劳都督了。”

    两人又略聊几句,吴襄便起身告辞了。

    朱慈炤回到房中,婉玉和小桃一左一右拥了上来。

    经过一天一夜,三人的关系又前进了一大步。

    朱慈炤问道:“收拾好了吗,那咱坐车走吧?”

    田婉玉一脸倔强地回道:“谁跟您咱咱的,我们不跟您同坐一车。”

    朱慈炤有点懵:“昨天是谁哭得梨花带雨,哀求我放过。现在眼泪干了,下面的流水也止住了,就又开始嘴硬了?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顽固呢,看来本大王还是没有深入到你的心灵。”

    小桃笑道:“别听姐姐瞎说,不是因为什么嘴硬。是您的祁大长史,比您还会疼女人,非要我们两个跟他夫人同坐一辆马车。

    说什么路上好有个照应,一共才几十里路,至于娇惯成这样吗。”

    朱慈炤答道:“哦,原来如此。你是不知道,这祁夫人商景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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