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毛承斗?”

    朱慈炤反应了半晌,又愣了半晌,忽的抬起手,开始狠狠拍打自己脑门:

    “哎呀,哎呀,我真是头大蠢驴啊,怎么把这尊大神仙给忘了。”

    田婉玉强忍着笑意问道:“怎么样大王,给我磕头不磕头?”

    朱慈炤无奈地笑道:“磕,磕,小娘亲在上,请受慈炤一拜。”

    田婉玉笑靥如花,拉住朱慈炤:“好了好了,地上都是湿的,这次就免了吧。”

    朱慈炤问道:“毛承斗在北京吗,他为什么能入国子监呢?”

    “他先入杭州府学,然后杭州那边推荐上来的吧。虽然朝廷坚持认为毛文龙有罪,但自始至终也没有牵连毛承斗啊。

    爹爹交游广泛,以前还亲眼见过毛承斗呢。回到家爹爹也是不胜唏嘘感叹,所以我才知道。”

    朱慈炤也唏嘘感叹起来了,这可是毛文龙的独子啊,关键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等毛文龙旧部都还认毛承斗。

    毛家受了那么大委屈,毛承斗在明亡后披发入山,不食清粟,坚定拒绝孔有德等人的多次邀约。高官厚禄摆在面前,毫不动心,甚至亲身去劝说孔有德反清。

    最后毛承斗终身隐居,毛家也从此消失在历史视线之中。

    这才是气节,比之某某某后人的高官厚禄正白旗,岂不是高下立判。

    毛承斗有气节、有抗清意愿、在东虏那里有强大的人脉,而且还年轻,才二十出头。真是上上之选。

    有了人选,而且人选还在北京,虽然有点难操作,但好歹有了目标就有奔头了。办法嘛,总比困难多。

    去了一桩心事,朱慈炤又开心起来了。

    田婉玉又嘱咐道:“小桃虽然看上去活泼俏皮,但她是个内心细腻,敏锐而自卑的女子。

    你不要老说把她送人,她会很伤心的。

    你就自己收用了吧,然后好好疼她。她的乖巧听话远超你的想象,不会让你失望的。”

    朱慈炤笑道:“知道了,别人说的我敢不理,小娘亲说的,那在我心里就跟圣旨一样。”

    “贫嘴!”

    “不过,我是亲王,名义上是在闭门思过呢。出宫没几天先擅自纳个妾也不好。

    我想让小桃先以侍女的名义在我身边待两年,然后再给正式名分。”

    田婉玉点点头:“行,你只要承诺了给她名分就行,我相信你的信誉。”

    “那自然,我堂堂汉王,言出必行,有诺必践。”

    “行了,都说好了,咱们去前面给爹爹请安吧。”

    朱慈炤去给自己外祖父请了安,然后带着新人回家了。

    在马车上,朱慈炤跟小桃商量道:“小桃,我现在处境堪忧,先委屈你给我做侍女吧,名义上的。

    过两年你自己选,愿意出去做正妻,我给你安排个如意郎君。

    不愿意出去,我再正式纳你为妾。你看这样安排行吧?”

    小桃笑道:“主人别想给奴家耍滑头。从今天起,在外人面前奴家是主人的贴身侍女;在房里时,奴家是主人的小妾。

    刚刚姑娘都跟您说的明明白白了,这主奴名分已定,怎么才离了姑娘视线您就想改动改动了。

    作为主人,汉王殿下您要点脸面行不行?”

    朱慈炤笑道:“作为主人,我可以要脸。但我希望我的奴隶越不要脸越好。”

    小桃揽着朱慈炤胳膊笑道:“主人放心,关起门来,主人要奴家多下贱,奴家就可以多下贱,绝没有半个不字。”

    朱慈炤无奈地摇摇头:“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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