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理的还少了?
可如此情况,似乎并没有吸引多少人的注意力。
教师之中的学生们依旧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动不动。
而就在苏凡的面前,女孩的头颅被抽的整个偏了过去。
但她并没有立即转回来,而是顺着原来的方向,扭转了整整三百六十度。
扭曲的颈骨,从绽开的皮肉连接处露出,鲜血源源不断地从脖子以及七窍之中流下。
女子的脸迅速裂开。
外面这层皮囊褪去,显露出了那张之前见过一次的,阴森惨白,散发着浓重怨气的鬼脸。
坐在座位上的学生们,也全部变成了各种死状凄惨的被害者,而明亮的教室,也在转眼之间,化作血色的鬼域!
他们无一例外地扭头,齐刷刷看向苏凡,张口发出了尖叫声。
如同野猫嘶叫的高亢音调,落入耳中,令听者耳膜刺痛,可根本不对苏凡造成任何影响。
“过家家的游戏玩够了吗?”
苏凡俯视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
作为亲历这些事件的人,伽椰子应该最为厌恶这些人才是。
可如今却亲自化身成为对方。
长时间作为厉鬼存在,导致对于人类时期的经历不再重视吗?
正当苏凡如此思考的时候,对面的伽椰子张口,发出了那标志性的声音。
其血色的双眼之中,满是对于苏凡的恨意,以及嫉妒。
为什么?
分明是同样的经历,他却可以如此轻松的保下自己的尊严,游刃有余地解决那些事件。
他不应该和我一样,忍气吞声承受这一切,悲伤而孤独,心中诞生出对周遭一切的怨恨吗?
伽椰子看着眼前的青年,周围的景象伴随着其心境开始变化。
她要让这个青年,感受真正的绝望,承受真正的痛苦。
周围的影像如同在大火之中被融合的塑料制品一般,软软地坍塌下去,化作了漆黑,散发着刺鼻臭味的液体。
下一瞬间,苏凡就突然发现自己两侧多出来的阴影。
他抬手抚摸,确定了这是从自己两边自然垂下的头发。
这头发入手异常冰凉滑腻,抓着像是握住了漆黑附有粘液的毒蛇。
而此触感,在之前苏凡也有接触过。
那就是以掌为刀,劈开厉鬼长发的时候。
这一次是变成了伽椰子本人了?
苏凡想要行动,却发现,这幅躯体根本不听自己的。
他看着“自己”的躯体,走向衣柜旁边的抽屉,从中取出了一本日记和一支笔。
几乎狂乱一般的书写自己对于某个男性的痴迷。
直到带着杀气的男子突然冲入房间,一把将其夺过。
对方嘶吼着质问,这副躯体到底与日记本中的男子是什么关系。
在这片刻,一张报告从其口袋之中掉落出来,散落在地。
上面依稀可见“少精症”的字样。
患有躁郁症的男子,在看到了女子所写的日记,又结合其自身的病症,得出了结论。
楼上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骨肉,他的妻子给他戴了帽子。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男子根本不听女子的解释,撕扯其头发,将那颗脑袋不断朝着书桌上猛砸。
拳脚、束缚、胶布封口……
各种各样的生活道具,却成了他折磨女子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