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丽更不用说了,大字都不认识几个,随时随地尖叫,这样的人就在医院,对患者也是一种伤害!
展新月也算是为病患们做了一件好事。
“图南,你和新月的老家是叫长虹大队吧?是不是芝山县的长虹大队?”
六七十年代,生产大队取名长虹,或者长红的太多太多,沈敏鄂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是的。湘省,芝山县,长虹大队。”盛图南回。
“难怪。”沈敏鄂恍然大悟。
“怎么了?”董无双问。
沈敏鄂回忆道:“当年,我准备回国的时候,坚国不放人,派了杀手追杀,我的头部受到重创,回国后,辗转各大医院也没能治好。后来,是一位叫曾学友的老中医给我头部做了针灸。”
“非常神奇,针灸几天后,我就痊愈了,而且没有一点后遗症,从那个时候,我就非常信任中医。可惜,这些年,中医被打压得厉害,病人也很难遇到好的中医,慢慢的,中医日渐势微。”
沈知言急性子,脑袋也不想问题,直接问道:“爸,你说了这么多,和大哥大嫂老家是长虹大队的有什么关系吗?”
展新月听到曾学友三个字的时候,就知道沈敏鄂要说什么了。
小时候,她经常吃不饱,就会捡一些小柴火和野果子去牛棚,给里面住着的老人。
作为回报,老人们会给她煮一碗野菜杂粮粥,其中有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还教她认识哪些蘑菇有毒,哪些草能入药。
后来展新月进了扫盲班认识字后,看到白发老人经常看的一本《伤寒论》的扉页上,就写着曾学友三个字。
“新月,你的针灸是曾老教给你的吧?”沈敏鄂说的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展新月点点头,曾老已经去世,无从查起,况且,上辈子,她的确实是通过曾学友留下来的笔记,在针灸方面才能进步神速。
这样算来,也算是曾老的学生。
“好好好,”沈敏鄂抹了把眼泪,“曾老把我治好后,我就去找过他,当时只知道他被下放到长虹大队,那会儿,我还没有研发出氢弹,人微言轻,除了给他寄一点物资过去,也没有办法把他调回城里。”
等到后来有了话语权,曾学友早就与世长辞了。
“那会儿,我以为曾老的针灸技术没有传承下来,很是遗憾。今天看到你施针的时候,动作快准狠,而且能同时扎两个穴位,我就猜测你可能师承曾老。”
沈敏鄂欣慰道:“我始终觉得,中医是华国五千年文化的瑰宝,不应该断送在我们这一代。新月,看到你这么年轻,医术就已经这么好了,我真的很开心。”
董无双也道:“对,你们外公主要是做药材生意的,中医略懂一些,以前,他就老念叨,咱们家学文学武的都有,如果有一个学医的就完美了。”
“现在好了,”董无双高兴地拍手:“新月来了,咱们家就圆满了。”
几个小的都跟着笑,觉得妈妈说得对。
“新月呀,”董无双拉着儿媳妇的手,是越看越喜欢,“你干脆留在京城好不好?我去找关系,把你安排进军区医院,如果你不喜欢上班,妈给你出钱在京城盘几间门面,给你开一个大诊所!”
“妈,新月喜欢大海,我也想安安心心在海岛待几年,好好研究怎么登月。她如果来京城了,你儿子怎么办嘛?”
不等展新月回答,盛图南先替她拒绝了。
京城很好,但他知道,比起京城干燥的气候,展新月应该更喜欢大海湿润的气息,
而且,他们小两口觉得,和长辈们分开住会更自由。
“无双,孩子们有自己的思想,咱们做长辈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