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知道背着人对其外貌品头论足非常没素质。
但又觉得英俊儒雅,玉树临风的沈培风配普普通通的白云云着实太委屈,便借着酒劲把积压已久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说完了又有些后悔,着急地站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
“婶子,我懂你的意思,你先认识的培风,相比白云云,你肯定是和他关系更亲近。你觉得培风未来的妻子应该是外貌能力人品都得一等一出挑,才能配得上培风。你有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展新月拉着徐金玲的手让她坐下。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毕竟一辈子太长了,婶子我呀真心希望培风能找一个各方面都非常好的姑娘。”
徐金玲见展新月理解了她的意思,喝了酒的她,又开始滔滔不绝,“我觉得白云云和培风吧,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淡淡的,不像是处对象的,倒像是为了完成任务在一起散步,约会,每次都隔得远远的。一点都不亲密。”
“倒是你们家的老四和洪辰,那是打得火热。一看就很甜蜜。对了,我跟你说哟,”
徐金玲凑近展新月,神神秘秘地说,“我觉得洪辰好在乎沈知闲的哟,好几次,沈知闲下班晚,洪辰都会在后面默默跟着,护送他回家 。哎哟,真是有心了。”
沈知闲下班,从实验室回住处,要经过参谋长的家,徐金玲晚上睡得迟,好几次都看到洪辰远远地跟着沈知闲。
“我看呀,搞不好你们家老四要比老二先成家的。”徐婶子闷了口酒,自信地预言。
盛图南和展新月无奈地笑笑,或许老四和洪辰之间的感情会比老二和白云云之间的好,但老四那对隔着一个尿毒症,还有神秘人的悬赏,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克服。
酒足饭饱,展新月看了下手表,不到晚上九点,决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找洪辰谈谈心。
都说在夜晚,人的心灵是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撬开洪辰的秘密吧。
“谢谢婶子的款待,我和图南先回了。这些天,我都住在环玉岛,有空来我们家吃饭。”展新月起身道别。
徐金玲瞅了眼窗外,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下雪粒子了,一片片鹅毛大雪飘然落下,地上已经积累了不薄不厚的一层。
1977年的第一场大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来了,虽然来得有些晚。
徐婶子拿了把大伞要送展新月出门。
“婶子,伞给我吧,外面天冷路滑,您又喝多了酒,别摔倒了。”盛图南接过伞。
“也行。”徐金玲也不勉强,把两人送出门,目送两人出了院子上了车。
盛图南一手撑伞,一手搂着媳妇儿的腰,在雪地里走得稳稳当当,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盛图南把车开进小院,跑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要接媳妇儿下车。
“我还要去洪辰那儿呢。”展新月坐在副驾不下车。
“我等下把她叫过来。”盛图南伸手,准备扶媳妇儿下车。
就在这时,沈知闲大叫着跑过来,“大哥,大嫂,不好啦,洪辰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跑了。”
“怎么回事。”展新月搭住盛图南的手,从车上下来。看向一脸无措,伤心欲绝的沈知闲。
“我今天刚上班就来找她,结果她没在。我以为她去外面玩雪去了,她的院门和大门也没关,我就想着先进去休息一下等她回来,结果一进门,就在茶几上看到了这封信。”
沈知闲眼眶红红,看着好不可怜,拿着信给展新月,“大嫂,你也是女同志,你看看,洪辰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处对象了?”
“早知道,我就不说咱妈要见她了。都是我不好。”沈知闲急得团团转,在新雪上踩下一个又一个凌乱的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