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文联主席,各大报社还是要给她面子的,应该只是象征性地收了一点钱。”董无双回道,“之前我举报她文章不适合出现在小学语文课本的时候,教育局的人也是因为她的身份和稀泥。”

    “真想让人民群众知道舒文是一个不管女儿死活,自私自利的人。把她从文联主席的位置上拉下来。”洪星恨恨地道。

    展新月也挺认同,“文字的力量很强大,舒文是作家,如果以后她继续发表一些三观不正确的言论和文章,会在无形中对下一代造成不好的影响。毕竟看她文章的也有未成年群体,他们还没有建立健全的人格和是非观,很容易被人带偏。舒文还有作家和文联主席的双重光环,有一些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会盲目崇拜。”

    洪星捏拳,“昨天就不应该那么轻松放过她。”

    “星星,你弟弟人怎么样?”展新月看着断亲启事,上面书文写着两个女儿,洪星,洪辰和她断亲,以后生死不相往来,弟弟李天赐也和姐姐断绝关系。

    “我和他不熟,见过几次。”洪星道,这些还是洪辰告诉她的。

    “小时候他就是个熊孩子了。我去他们家找舒文的时候,李天赐就骂我,说我是野孩子,不让我进他们家门。还朝我身上吐口水,拿弹弓打我,那会儿他好像才六七岁。”

    董无双哼笑一声,“哼,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小时候就那么恶毒,长大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歹竹出不了好笋,他爸妈一个贪污受贿,一个趋炎附势,连亲生女儿都不管,家长们言传身教,小孩子就有样学样了。”

    “我听舒文说,李天赐考上了京城最好的大学,也不知道有没有暗箱操作。”洪星道。

    “等我见到你爸,让他给大学校长打电话,让他们好好查查。”董无双道。

    那所大学的校长和沈敏鄂一起研发过原子弹,后来,校长身体不适合干科研了,就回京城搞教育了。

    “报告。”警卫员进来,“有一个自称是洪辰同志母亲的人在外面,说有重要的事找她。”

    “舒文怎么还没走?”洪星厌恶地道,并不起身,一点都不想再见这个所谓的亲妈。

    “洪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快点出来,人命关天呀。你快点出来呀。”今儿正月初四,有很多从老家返回部队的军官和军嫂路过,舒文见没人出来,拉过路过军嫂的手哀求,“好同志,帮帮忙,我是盛师长弟弟爱人的亲妈,家里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求求你帮帮忙,进去看看,看看盛师长的家属在不在不家?”

    被拉着的正好是从老家回来的徐金玲,她不是瞎管闲事的性子,拒绝进门叫人:“同志,我也是刚从老家回来,不清楚盛师长家的回部队没呀?”

    倒是旁边有一个年轻点的军嫂,有些着急地给出建议:“同志,人命关的事可不能耽搁,如果盛师长一家还没回部队呢?你还不如去找叶旅长,我知道他过年没回家,一直在岛上,我带你去找叶旅长。”

    说完,就要拉着舒文走。

    “不,不用,这事儿旅长管不了,我就想找我的女儿。”舒文扒拉开年轻军嫂的手。

    “你这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呀。”徐金玲到底年纪大,心思美年轻军嫂单纯,皱眉问舒文,“你是的急事不会是见不得人吧?人叶旅长的官职已经不小了,而且还是京城派过来的,还有什么事他管不了的?非得找你女儿?”

    “我,我,”舒文又急又心虚,面红耳赤道:“我这是家事,不用你管。”

    徐金玲还想说什么,舒文对着院子里就大声地喊:“洪辰,你再不出来,我就给你亲爸打电话了。问问他,怎么就谁生下了你这么个不孝女。”

    这是要拿洪镇远出国的事威胁洪星了。

    洪星立刻起身,准备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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