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点点头,自顾自地走了,边走边念叨着,“培风,图南,扶摇,知闲,知言,像,太像了,我得去给知言拍电报。”

    何大小姐下巴一抬,傲气道:“这事太重要,我就先和你说话算了,哼。”

    盛图南海不知道他还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扶着展新月进了院子,让她坐好,打了凉快的井水给媳妇儿擦脸。

    洗了脸的展新月完全清醒了,想起刚才答应徐金玲的事儿,突然开口唱道:“写苍天,只写一轮日与月悠长,画大地,只画一隅山与河无恙,”

    “图南,我唱万僵可以吗?”展新月问,在70年代,后世很多歌不能唱,会被说成靡靡之音。

    唯有万僵曲调宛转悠扬,又不失荡气回肠,更重要的是歌词非常震撼人心,在部队唱最合适不过。

    “不行。”不等盛图南回答,展新月自己先否定了。

    “这是李玉刚老师的歌曲,我不能剽窃。”

    盛图南给展新月擦手,“没关系,你尽管唱。这个世界没有李玉刚。”

    展新月不明白了,“可是我上辈子明明听过呀。”

    “准确地说,这个世界的李玉刚和万僵都只是背景板,新月,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你别害怕。”

    盛图南搬了把椅子,坐在展新月身边,准备把他为了获得重生干过的事儿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