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功于她那张贪吃的嘴,就算小时候大病过好几场,如今也把肉全都长了回来。

    而且每次都不长在其他隐蔽的地方,只长在身前丰腴处,遮也没办法遮。

    好像就在明晃晃地告诉别人,快来看,这个越明珠每天都吃得好多好多,还长了那么多的肉。

    越明珠也因此沮丧过,发誓以后再也不多吃一口糕点。

    但很快她就发现,每天不吃糕点好像更令人沮丧。

    而现在天天看见裴晏迟和跟裴晏迟相关之物,比不吃糕点还要难受一百倍。

    越明珠哼了一声,强调道:“你随便放哪儿,反正越远越好。”

    …………

    接下来的时日,越明珠都乖乖地待在闺中,哪儿都没去,认真装出休养头疾的架势。无聊了就差云青去买新的话本,津津有味地消磨着光阴。

    她全然不知外边的街谈巷语都在说什么,也并不关心。

    每回让云青出去打听的消息,都是关于裴惊策,还有他那份不知何时会送到府上的及笄礼有没有送来。

    不曾想及笄礼迟迟没有音信,先送到府上的竟然是宫里的请柬——皇后邀三品及以上官吏之女次日入宫陪她赏花。

    皇后娘娘性子温婉,平易近人,又爱好侍花弄草,宫中隔三差五便广邀女眷进宫赏花作乐。

    越明珠不爱去那些叽叽喳喳的筵席,但很喜欢皇后娘娘的赏花宴,谁让御膳房的点心做得实在叫人念念不忘。

    次日天晴如洗,惠风和畅,正是个宜观赏玩乐的黄道吉日。

    马车里,云青又在反复叮嘱入宫的规矩。

    越明珠左耳进右耳出,没认真听,满心都在这大好的仲春光景上。

    她双手捧脸,难掩向往:“好想去放纸鸢啊。”

    准确说,是想跟阿策哥哥一起去放纸鸢。

    当时他们拉过勾,本来约定好以后要经常一起。

    但隔日一早,她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她跑上跑下放了一天纸鸢,吓个半死,生怕她没轻没重地磕碰出伤口,找了好一堆女大夫挨个来给她看诊。

    那阵仗太大了,越明珠有些心虚,就乖乖地答应越轻鸿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危险之事,跟裴惊策的约定自然也就无疾而终了。

    说起来,最近不能见面,等见到的时候,也过了放纸鸢的时节。

    不过若能跟阿策哥哥一起,无论做什么都有意思,入夏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和有趣的事物……

    “小姐,到了。”

    越明珠回神,整理好衣裙下了马车。

    宫门外车马如龙,贵女们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越明珠一向都是独行,没想到今日刚走出几步,便有人匆匆迎了上来。

    “呀,这不是越妹妹吗?”

    声调不高不低,刚一说完,越明珠就感觉无数道目光投到她脸上。

    她无暇顾及,疑惑地看向来人,水蓝衣衫,面容陌生:“你是……”

    “我们上回在落芳阁打过照面,越妹妹还记得吗?”

    蓝衣衫自然而然地凑到了她跟前,笑着道:“真是好久不见了。”

    接下来,又陆陆续续有几个同样陌生的面庞走近跟她打了招呼。热情得叫越明珠愈发迷茫。

    其他人说了两句便走了,唯独蓝衣衫始终在一旁打量着她,还捂嘴笑道:“之前没认真看过,现在我才发现越妹妹原来出落得如此楚楚动人。”

    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

    越明珠不解地眨了眨眼,软声细语地问道:“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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