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光浓艳得像是画师笔下最绚烂的泼墨画,无边的风猎猎地卷起少年的染血白衣,昳丽得仿佛一位炼狱归来的修罗。

    手掌轻轻地覆盖她的眼睑,他为她抹去额头上的血珠,动作温柔得好似一位兄长或者情人。

    “别怕。”他轻声说,“我说过,我会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