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装进挎包。

    叔侄俩读完一年的书,会写不少汉字,能与大家用汉语流利交流。

    宫巴不能说话,但他完全能听懂,也能写字来表达。

    真的很可惜,不然宫巴将是一位很出色的地方工作者。

    聪慧、有能力、学习领悟力强、有闯劲儿、足智多谋,却被那些坏人给割了舌头。

    “宫巴,这段路是平路,你来开吧!”胡连长让宫巴坐驾驶位置,他们这车打头阵,在前面带路。

    “阿巴、阿巴!”宫巴开心坏了。

    从副驾驶跑到驾驶座这边,打开车门,拽着车门,大长腿轻轻一抬,帅气的上了车。

    车子是早就打燃的,寒冷地方,又是那个年代的老式车,必须用热水淋发动机才能打着,再预热一阵才行开走。

    宫巴摸着车,镇定自若,丝毫没有畏惧,而是兴奋。

    抬离合,松刹车,挂二挡,缠着防滑链的车子缓缓起步。

    车子稳稳前行,稳的像老司机在开,没有那种生手常见的急刹、猛起步,搞得车里的人前仰后倒。

    胡连长开始还紧张的看着,后面看都不看,只看前进的路。

    后面几十辆车,像一条长龙蜿蜒在公路上,很是壮观。

    远处有成群结队的雪狼谨慎地望着,畏惧汽车这种会轰鸣、会叭叭作响的巨型怪物。

    待车队开走,雪狼们全部跑到营地,东闻闻西闻闻,找到那些被战士们吃剩、丢弃的大骨头。

    雪狼们眼睛冒着绿光,却不敢擅动,等着头狼先进食。

    头狼啃了两口,光光的骨头早就被熬光了油水,又被战士们把骨髓吸了。

    什么都没有,索然无味,坐到一边,嗷呜一声,示意群狼可以用餐。

    群狼们得到指令,顿时抢作一团,饿了许多天,这里的骨头肉香馋的它们直流口水。

    抢了半天,光骨头咯牙,连点儿油水都没有,群狼们只能失望地放弃。

    在营地继续搜寻,可惜什么都没留下,连片烂菜叶子都没。

    狼群嗷呜叫着,向远处的雪山上跑,那里有出来觅食的小野兔、羚羊,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吃的。

    这冬天可真难熬啊!

    慢悠悠行了近三十公里,路过土杂厂。

    孤零零的几个帐篷,木栅栏围了一圈,这会儿没有原材料,没有烧窑,十分冷清。

    听到汽车轰鸣声,陶大勇他们全都跑到路边,用力挥手。

    车队在土杂厂停下。

    “你们走啦?”陶大勇他们眼巴巴的,满是不舍。

    “陶大勇,我们走啦!这里就交给你啦!带好兵,别给咱三一九师一团丢脸!”

    唐政委、高团长下车,拍了拍陶大勇肩膀。

    “政委、团长,我会带好兵的,不会给咱三一九师一团丢脸!”陶大勇大声说着,眼中却蓄着泪。

    “陶大勇,这点肉给你们!省着吃,别一下给吃光了!做血粑,可以多吃几顿!”老朱提着一块冻肉过来。

    都是曾经的战友,这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二十几名战士在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

    老朱特意割了一块五花肉,肥肉多,吃着香,解馋!

    “谢谢!”陶大勇声音哽咽。

    “哭啥!你现在是厂长,是干部,怎么还像个孩子?”唐政委眼眶也泛红。

    转身上了车,“保重!我们去修南线,有缘再见!”

    这一别,谁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再见,战友们!”每一辆路过的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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