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急得一口咬下去,贺司屿吃痛得微微闷哼,放她唇舌逃走。

    几乎是同时,欢闹声在门口响起:“司屿哥”

    瞬间感受到花房里不清白的气氛。

    三五个男人噤声止步,挤在逼仄的门口,目光饱含深意地在两人之间逡巡。

    苏稚杳脸骤烫,顾不得礼貌,立马背过身,躲他身后用手背快速抹掉被亲花的口红。

    贺司屿倒是淡定,拇指指腹压过下唇被咬破的口子,拭去渗出的血迹,唇上一抹鲜红,衬得他有种色气的欲。

    他面无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外头。

    发小们会意,屏声息气,忙不迭互赶着出去,两秒就消失在了他面前。

    花房重归清静,贺司屿一回眸,就对上了女孩子羞愤的眼神,她那双眼睛水光潋滟,像是荡漾着一池春水,脸颊到耳朵一片绯红。

    他笑,抚了抚她嫩红的嘴唇:“我去给你拿口红。”

    然后他就真的到客厅,找到她包包里的唇蜜,再回到花房,等她补好妆,才一起进到别墅里。

    苏稚杳在客厅再见到他那群发小,打招呼的笑容难免尴尬。

    不过那几个人都自来熟,花房昏暗,没太瞧清,这会儿见她跟在贺司屿身后,像个粉雕玉琢的仙女,都看得直愣。

    周宗彦踢了他们一脚,他们才回神,此起彼伏地喊她小嫂子。

    苏稚杳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只微笑着颔首示意,看向周宗彦时,才轻轻唤了声:“宗彦哥。”

    周宗彦回了她个笑:“过去餐厅吧,少跟他们玩,没营养。”

    这话引起一声又一声的异议。

    苏稚杳抿唇笑。

    有人用粤语小声啧啧,说司屿哥真禽兽,这么小的妹妹仔都不放过。

    还有人故意调笑,问他嘴唇怎么磕破了。

    而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他的唇上,苏稚杳热烘着脸瞟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贺司屿斜睨他们一眼,也不解释,只说要讲讲普通话,她听不懂,说完直接牵起苏稚杳的手,把人带去了餐厅。

    人多,晚餐很热闹。

    周宗彦那几个堂兄弟话痨得很,一个话题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男人聚在一起,势必是要喝酒的,这顿晚餐显然不会太早结束。

    邱意浓也不掺和年轻人的局,见他们吃吃喝喝玩得高兴,就由着他们闹腾。

    吃过饭她准备回房间,走前同贺司屿说,今晚和杳杳住在这里,不用远路回去了。

    @满室笑声,他们碰杯劝酒,对彼此没有任何顾忌,后来都喝多了,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又纷纷追忆起共同的似水年华。

    他们向苏稚杳透底,或者说是诉苦,翻旧账地抱怨起从小被贺司屿阴到大,说他八百个心眼,心情好陪你玩玩,心情不好弄得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算计他一分他让你本都赔尽。

    苏稚杳没喝酒,也没喝饮品,托着腮听得入迷,笑眯眯看向某人:“你怎么从小就这么坏啊?”

    贺司屿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但他喝酒不上脸,看着还是个没事人,表面压根瞧不出他有几分醉。

    他侧过脸,勾唇笑了下:“这就不向着我了。"

    西装外套挂在椅背,他马甲里的衬衫松着两颗纽扣,袖子挽到手肘,因饮过酒,他小臂隐现出好看而有力量感的青筋脉络。

    苏稚杳无辜地看着他。

    “以后不能请他们到家里做客。”他有一丝醉意表现在眼睛里,噙着淡淡的宠溺,对她说:“我要吃亏。”

    苏稚杳眼睫颤悠着扑簌了两下。

    他语气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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