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酒店给说法。

    “司屿哥一”见他们回来,坐在大堂沙发等待的周逸那几人便出声喊他。

    贺司屿走过去,沉着声不知是在质问谁:“什么情况?”

    酒店工作人员自觉上前,朝他鞠躬,用英文深表歉意:“贺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山顶基站舱意外爆炸,引起雪崩造成倒杆断线,导致供电中断,维修人员已经赶过去紧急抢修了。"

    “只这样而已?”周逸对外是个嘴不留情的,工作人员的答复他很不满:“信号塔故障你怎么不敢同和我哥说,直讲我们要在这里困到什么时候。”

    工作人员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但深知贺司屿是贵客,把其他旅客全得罪了也不能得罪他,低着头,谨慎向他询问:“目前垮塌路阻,等道路清通,酒店保证第一时间安排专车,送您和同伴下山,您看这样可以吗?”

    这种没有期限的保证毫无意义。

    贺司屿语气不容置疑:“天亮之前。”

    他能松口都是饶恕,工作人员哪里敢讲条件,忙不迭哈腰应答,又说为他们另外安排房间,有备用电源供应暖气。

    贺司屿牵着苏稚杳的手一直没有松开,事情都吩咐下去后,他回头对她说:“将就一晚,没有信号和照明,晚上开雪路太危险,天一亮我们就走。”

    “嗯,我没关系的。”苏稚杳温顺地点点头。

    遇到这种大意外,她倒不是很怕,甚至连心慌都没有了,他在身边,便觉一切都很可靠。

    没有信号,贺司屿不可能放心苏稚杳单独,于是和她住同一个房间。

    用过晚餐后,苏稚杳先洗了个热水澡,屈腿坐在壁炉前绵软的地毯上,下巴抵着膝盖,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暖茶。

    她穿着软糯的加绒长睡裙,这么坐着,双脚都被盖在了裙摆里。

    贺司屿走出浴室,身上的浴袍松垮着,黑色短发只随意用毛巾往后擦了两下,还是湿的。

    苏稚杳蹙眉:“你为什么不吹头皮?”

    “不用吹。”贺司屿不以为意地走过去,正要在她身边坐下,苏稚杳先起身把他往门前拉。

    “你这样等着什么时候才能干。”苏稚杳不高兴地拽他到玄关前,拿出柜里的吹风机接通电源,絮絮叨叨着:“贺司屿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的吗?”

    贺司屿一句话没说,就被她按着在凳子坐下,吹风机呼呼地吹出热风,他发间顿时暖流阵阵。

    暖风中,他感受到女孩子软若无骨的手指,柔柔地梳过他的短发,仔细又耐心地要吹干他每根发丝。

    第一次被个小女生教训。

    感觉居然还不错。

    贺司屿无声轻笑,听话坐着,任由她拨弄自己的头发,他双腿分开些,指骨修长的手握住她腰,把她往腿间带近。

    然后阖目抱着她,脸顺势压在她身前。

    她四肢纤细,那里却饱满,该有的肉分两不少,埋上去很解压,舒服得让人满足。

    苏稚杳心用力在跳,克制着喘息,他的呼吸就在心尖的位置,生怕胸腔起伏过度了,和他接触得更满。

    就知道占她便宜。

    心里咕哝着,脸颊被吹风机带出的热风烘得烫烫的,她竭力忽略身前的亲密,集中注意力给他吹头发。

    男人的头发几分钟就干了。

    关掉吹风机,室内安静下来,苏稚杳拨顺他短发,因羞窘低咳一声,轻声说:“好了。"

    她抱着吹风机,轻轻从他腿间退出去,把吹风机放回门边柜里,一回身,面前覆下阴影,遮住了她。

    苏稚杳的背几乎抵到了门上。

    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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