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两秒,指了指桌旁那叠文件:“这么多,你不用处理吗?”

    “不急。”贺司屿面向她,靠着办公桌,双手抄进裤袋里,目光柔柔地垂过去,看着她脸,像是在欣赏,别有几分闲情雅致。

    被一个姿色万里挑一的男人这么盯着看,再亲密过都还是免不了害羞。

    苏稚杳微微脸热,托腮的手心往上移,悄悄盖住脸部更多面积,他看她,她就装不知道,去看电脑。

    “我明天回京市,有场演奏会,还有音乐节的开幕演出。苏稚杳随便说了两句话。

    “好。”贺司屿不作任何评判,对她的事业给予了绝对的尊重。

    只问:“几时回来?”

    回来这个词,听来让人暖心,好像港区才是她的家,而他永远都在这里等她。

    苏稚杳眼底笑意轻闪,偏过脸去,声音轻轻地对他说:“你生日。”

    “我生日?”贺司屿抬了下眉骨。

    这是个连他自己都从不问津的陌生日子。

    苏稚杳眨了下眼:“以前住梵玺那时候,你打电话,我听到了,就是你回港区前,要和人约维港饭店那通太久了,记不太清了。"

    贺司屿垂下眼睫,依据她的话回忆起来,维港饭店,是他和林汉生交涉Mol三号码头那回。

    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那通电话,是周宗彦的。

    贺司屿呼吸慢下来,鸦羽般的黑睫半遮双眸,盖住了眼中的幽深。

    声音在嗓子里低低溢出:“是太久了。"

    苏稚杳察觉到他情绪的微妙,正要开口,贺司屿先一步抬了睫,无事发生般瞧着她,勾唇轻笑:“所以那年情人节,你特意跑到维港,是想给我过生日?”

    他才知道。

    “对啊。”苏稚杳嘀嘀咕咕,小声埋怨他:“还被你装醉非礼。”

    他笑:“有么,那晚看你睡得挺香的。”

    “”

    “怎么能叫非礼?”

    “.

    我、我那是困了。”苏稚杳底气不足,声音很虚。

    物极必反是有道理的,她虚着虚着,莫名其妙就突然蹿出一腔骨气,理不直气也壮:“要不是你叫我bb,勾引我,我指定不跟你睡。”

    贺司屿看着她笑了。

    那时分明是她先勾的他,一肚子坏心思。

    贺司屿伸手,握住她胳膊,轻轻拽她到自己身前,双手圈上去,十指交扣在她后腰。

    他半倚半坐在桌沿,苏稚杳立在他西裤间,被他环住了腰,人便微微伏在了他胸膛。

    她下意识仰起脸,想再絮叨他两句,他的头先低了下来,唇蹭到她额头,浅浅一啄,鼻尖再慢慢滑落。

    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拂面,苏稚杳话就说不出了,睫毛止不住颤,虚敛起双眼。

    他的唇继续很慢地掠过,从鼻尖到嘴唇,下巴,再是喉骨。

    苏稚杳屏住气,舌滑过的瞬间,那抹潮热如有生命,倏地从她的喉骨钻入,一秒渗透进四肢百骸。

    突然回忆起很多年前,她在酒吧喝醉,那晚什刹海边的风很冷,她只穿着针织连衣裙,不停往他怀里钻,他的怀抱异常暖和,她发着酒疯,一不留神就叼住了他喉结。

    正要去回想他那时的反应,她浑身一震,张开唇,嗓子眼里轻哼出声。

    办公室恒温,当时她没穿外套,身上是一件宽领毛衣,领子一边被扯得松松歪到肩下。

    一片潮热的空气弥散到领内。

    苏稚杳本能拽住他松软的黑色短发,脚趾头都蜷起来,心跳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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