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妈妈还不成?看你黏的,只一晚,明天就还你。”

    苏稚杳听得耳朵微微泛红。

    好说歹说,最后贺司屿总算妥协,嘱托道:“麻烦小姑,帮我把她房间的温度调高些,她睡觉爱踢被子。”@“放心。”邱意浓笑说:“保证她明天在你面前活蹦乱跳。”

    那晚,苏稚杳也睡不太着。

    明日就是婚礼,之前忙于行程没感觉,现在静下来了,她后知后觉到紧张和亢奋。

    夜深了,苏稚杳翻来覆去,怎么都没睡意,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给贺司屿打过去电话。

    对面过半分钟接通,传来一阵哗啦的声。

    苏稚杳靠着枕头侧躺,奇怪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洗澡。”

    他的声音有些哑,混着水声,回响遥远。

    苏稚杳更疑惑:“大半夜洗什么澡?”

    那边没立刻回答,水声停了,随后声音离近,变得清晰,缓缓荡进她耳底:“你说呢?”

    他语气耐人寻味,苏稚杳瞬间就懂了,赤红着脸,装糊涂:“我哪儿知道。”

    贺司屿笑了下,只问:“失眠了?”

    她“嗯”一声。

    他轻叹,无奈而纵容:“知道自己今晚睡不着,也不跟我回家。”

    苏稚杳轻轻回怼:“难道回去就能困了?”

    贺司屿故意缱绻着声,牵引她回想刺激的画面:“每次做完你不是都睡得挺沉的?”

    苏稚杳脸一红,不回他话。

    他的音色不用刻意,稍微压一压声,就能自带上蛊惑的感觉:“想不想睡着?”

    她脑子突然就不会转了,他一问,她不由自主便乖乖回答:“想”

    贺司屿轻笑,似乎是对她的温顺很满意。

    夜色浓浓,卧室昏静,苏稚杳裹在被褥里,耳畔,他的指令在手机里响起:“手指放上去。”

    苏稚杳屏息:“干嘛”

    他没说,只轻哄的口吻:“听话。”

    预感到他所想,苏稚杳咬了下唇,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不要好那个。”

    “哪个?”他问。

    扭捏片刻,她声音弱到听不清,说了个骚字,随即想起之前醉酒,就是这样被他哄骗过一回,她立刻羞耻低嗔:“贺司屿你带坏我。”

    他语气很轻,暧昧得就像正拥着她,在枕边咬她耳朵:“没事的,只骚给我看。”

    苏稚杳自己都不晓得那晚是怎么开始的,他在电话里用尽了十二分的耐心,一边哄着她教她做,一边哑声夸奖她。

    说宝贝很乖,又夸她叫声好听,仿佛当时正揉着她头,夸奖她表现很棒,乖孩子会得到奖励。

    她大约是被夸昏了头,晕乎乎地,眼前水光朦胧,他说什么她都无意识照做。

    不知何时睡过去,翌日睁开眼,躺着床上懵了足足五分钟,苏稚杳才渐渐拢回思绪,清醒想起昨晚那通phone sex.

    她双颊一下子热得像高烧,蓦地扯被子盖住脸,臊得不行。

    坏透了。

    贺司屿坏透了!

    她心里正羞怨,房门敲响三声,邱意浓的声音温柔响起:“杳杳,造型师到了,该起床化妆了哦。”

    今天婚礼,她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稚杳回神,马上坐起,应声:“起了一”

    港区有三种婚礼仪式,第一种是在婚姻登记处的礼堂,由登记官主持,第二种是在拥有政府批准的教堂,由符合资格的神职人员主持,最后一种可以是在港区任意地点,由婚礼监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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