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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昨晚上,那位神通广大的观音娘娘之外,你见咱陛下还对哪位姑娘这般上心过?”

    王大军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懂。

    “你还没明白?”

    钱三儿‘啧’了一声,“这就说明,那姑娘,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咱们没有出手保护她,咱们就该罚!”

    “不是!”王大军不可置信。

    “那可是观音娘娘,你胡说些什么呢?”

    “咱管她是不是观音娘娘?只要陛下喜欢,只要她向着陛下这边,保护咱们天虞的子民,那咱就得护主子似的护着她。”

    钱三对着王大志摇头。

    朽木不可雕也!

    “你赶紧找个媳妇儿吧,找个媳妇儿你就啥都懂了!”

    这跟找媳妇儿又有什么关系?

    王大军觉得钱三儿神神叨叨的!

    但是吧,他说的理儿好像又是这么个理儿!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去领罚?”

    钱三又“啧”了一声。

    “说你傻你还不服气,领什么罚啊?咱去找大志啊!”

    “找大志干什么?他不是更傻?”

    钱三已经彻底无奈了。

    谁懂啊?

    那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你忘了,大志昨天还帮观音娘娘搬座驾了?”

    到现在,观音大士的座驾,还在他屋里,一天三炷香地供奉着,观音大士慈悲为怀,让大志来替他们求情,他们这顿罚,能不能免,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钱三儿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朽木啊朽木!”

    王·朽木·大军:“……”

    屋内黑衣人的尸体被人快速地清理出去。

    萧玉祁皱眉,看着苏见月脖子上猩红的刀口,鲜红的血丝从里面渗透出来。

    虽然伤口不深,可他的眉头皱的,仍旧能够夹死苍蝇。

    雪白柔软的绢帕覆在了苏见月的伤口上。

    “自己按着!”

    他语气中似有愠怒。

    苏见月以为自己的突然出现,坏了萧玉祁的什么大计。

    吓得没敢吱声,乖乖地抬手,将帕子捂在自己的伤口上。

    疼!

    萧玉祁熟练地从屉子里拿出金疮药,重新回到床边,面色严肃,双唇紧抿,一言不发地替苏见月上药。

    他手里的动作极轻,生怕弄疼了她。

    可他却仍旧能够从她瑟缩颤抖的反应中敏锐地察觉到她肌肤的痛楚。

    沉默的气氛一直维系到萧玉祁将她的伤口彻底包扎好。

    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苏见月好像在秋天戴上了一条深冬的围脖,偏生还没胆子取下来。

    敢怒不敢言。

    其实,她很想说,伤口包得太厚,其实不利于恢复。

    但是,对上萧玉祁冷峻的神情,她愣是一个字都没敢说出口。

    “你怎的忽然来了这里?”

    终于,萧玉祁开口了。

    苏见月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看向他。

    “我……是不是坏你事儿了?”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让萧玉祁心尖一软。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才柔着嗓音,继续说道:“我这里不安全,昨天夜里,你来到这里,没有受伤,我便没有多言,可你今天……”

    萧玉祁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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