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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子不大,除了床,左边靠墙是掉了漆的柜子,屋子中间一个方桌,上面有一个壶和两个杯子。

    暖宝随手摸了一把,桌子上很干净。

    靠门这边的窗户旁边是一个窄案,除了一面铜镜,就只有插着两支梅花瓶子。

    可以用非常简陋来形容。

    老杨年纪大概有五十多了,但他娘子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他们俩看着年纪似乎……”

    暖宝才说完,黎肃身边一个衙役就道:“这老杨的原配死得早,这是后来又娶的,小河村的一个寡妇,不过人很爱干净的。”

    暖宝点点头,这屋子简陋但确实收拾得非常干净。

    只是铜镜这里有些水渍,应该是弄梅花的时候撒出来的。

    “能看出来他们的死亡时间吗?”暖宝问仵作。

    仵作躬身道:“应该是子时到丑时这段时间。”

    暖宝点点头,又问出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们最近这两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虽然与案情不想干,但小龙神的问话大家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别说,我这两天睡的特别好!”一个衙役道。

    就连黎肃也说,“确实,这两日我睡眠质量非常的好!不过今晚就难说咯!”

    他说着无奈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两具尸体,有了案子,就要去查案,办案。

    “你们今晚好好睡吧,难得能睡个好觉。”暖宝笑笑。

    这案子,估计一时间也不好查。

    其他衙役进来汇报,周围的邻居都说昨晚没有听到什么异常。

    暖宝抿着嘴,那是肯定的,大家都睡得那么熟,怎么会听到呢。

    查不出来,他们自然就先回去了。

    暖宝走之前,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间简陋却干净的屋子。

    “你觉得,和那琴声有关吗?”回家后,白辞看着一路都沉默的小团子问道。

    暖宝却摇头,“我现在也说不上来,今晚再看看吧。”

    可是他们一连等了两个晚上,那琴声都没有再响起。

    初五早上,暖宝起来之后有点暴躁,若不是被白辞抱得紧,可能她连树上的鸟都不准备放过。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林氏刚好也往饭厅走,身后跟着几个婢女和婆子,看起来排场很大。

    “你一大早吼什么?忘记你师父是怎么说的了?”林氏笑眯眯地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结果发现小团子今天是真的心情不好。

    居然还把头给侧过去了。

    “白辞,这家伙怎么了?”

    白辞只想呵呵,“吃烤的栗子上火了。”

    “一会我给你做点甜汤你喝了,别下午去了黎夫人的宴会还瞎折腾。”林氏没再理小团子,远离暴躁的人,自己才能心情好。

    暖宝嘟着嘴,吃饭也嘟着嘴,喝甜汤还是嘟着嘴。

    直到出门,小团子都是一副随时战斗的状态。

    就连爱姐姐的小六,都遛了。

    张氏今日办的宴会,请了许多的官眷,还有一些富商的家眷。

    黎肃在前厅招呼男客,张氏在后院招待女眷。

    白辞还是狼身驮着小团子,她走进来的时候,那些女眷倒都是比较客气的。

    但白辞明显感觉到官眷还会做做面子上的,但富商的家眷就明显对暖宝有点冷淡。

    “他们似乎不待见我!”暖宝必要的时候,也是很敏感的。

    就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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