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谁能偷了暖宝呢?

    “好,想看跟我说。”都已经弄好了,大家便都回去休息了,此刻都已经丑时。

    距离暖宝他们起床上学没多少时间了。

    可今夜的京城,失眠的人太多了。

    云汐首当其冲,她让暖宝给她切了一小块,晚上睡觉时就捏着睡。

    可每当感到那冰凉的翡翠,云汐都觉得心中激动不已,完全无法睡着。

    林氏不让萧永福熄灯,“你等会,等会,我再看看,你说他们怎么做出来的,这么好看呀!”

    萧永福看到床立刻就有了睡意,可林氏那支华胜确实是极品,在灯光下晃得他眼睛都有点花,影响睡眠。

    “娘子,咱们睡吧,你明天梳个漂亮的发髻,戴上这支华胜,艳绝京城。”萧永福坐在床边都已经口齿不清了。

    林氏瞪了他一眼,将华胜放在枕头下面,又觉得不合适,“行吧行吧,给我放在桌上,算了我还是自己放吧。”

    看着林氏终于躺下,萧永福这才吹了灯,摸索着上床。

    瑶姬干脆就没睡,抱着玉髓直接去修炼了。

    若说范府这边人人都快乐的睡不着的话,其他人则都是忧愁的失眠。

    殷叔士坐在书房里一脸的颓废,他刚从殷老太太那边出来。

    他们每家要出一万六千多两,虽然家中也不是拿不出这些银子。

    可殷府掌家的是殷老太太,并不是殷夫人,他好说歹说殷老太太都不愿意拿出一分钱出来。

    刚才在屋里,殷老太太头上绑着一个黑色绣花抹额,中间一块翠玉水光莹莹,她指着殷夫人院子的方向,大吼着,“她是嫡母,这钱她出天经地义!你看我今晚被欺负时,那个贱妇说过一句话没有?”

    “想让老婆子出钱,没门!”

    殷叔士抚额,“娘,刘氏没有管家,她哪里有钱,你连月例都没有给过她一次,你让我如何开口去问她要钱。”

    “我不管!”殷老太太脸肿如猪,目眦欲裂。

    殷叔士知道自己对刘氏如何,这种情况下要妇人的嫁妆银子,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殷老太太见儿子铁了心要问自己拿银子,气得一股脑爬起来,冲到门口对着殷夫人院子的方向破口大骂,“自己是嫡母,就应该为这个家出钱出力,不要脸的贱妇把自己的钱搂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便宜哪个奸夫!”

    “老婆子我为了这个家殚精竭虑,那个不要脸的贱妇看着家里有难都不知道帮一把,贱妇——”

    殷叔士虽然不会问殷夫人去要这个钱,但殷老太太这样高声骂她,他却也不会干涉。

    直到殷老太太骂累了,殷叔士这才开口,“娘,骂累了就过来休息一会,喝口水吧!”

    “你别装模作样的,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个子,将近两万两银子啊,平儿还要好好的补补,这都是要流水的银子往出去花的,让她出,让那个贱妇出!”

    哪怕殷叔士将公主殿下搬出来,殷老太太都不松口。

    最后,殷叔士被赶了出来。

    他路过殷夫人的院子,里面早就熄了灯。

    他便直接回了书房。

    殷夫人刘氏却也并没有睡,她衣衫整齐地坐在八仙桌旁的椅子上,脸上还肿着。

    她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胸口急促的起伏,才能看出她此刻并不平静。

    “文儿,点蜡。”殷夫人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喊了丫鬟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进来的丫鬟是她的陪嫁,点好蜡烛后,担忧地看了刘氏一眼,“夫人,您,要不要用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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