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当然不是!”王氏满脸焦急,这件事说出来,她和儿子的母子情分也就到头了,她的孙子平儿也要完了。

    谁都没有发觉,这母子二人在说什么青衣女娘的时候,殷夫人的神色突然大变。

    只是很快,她的神情便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云汐和韩洛可她们都悄悄看向暖宝,这种情况,恐怕和小龙神脱不了干系,可真是解气啊!

    殷叔士此刻神情癫狂,他抓住王氏的两个胳膊拼命摇晃,嘴里大喊,“娘,娘啊!这么多年,你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你让我以为我心心念念的青衣女娘就是王蕊悦!”

    “你让我家不像家,你让我的一双儿女都没有了,就为了一个假的!”

    “居然是假的!”

    殷夫人看着这一幕,心中竟感觉有几分荒谬。

    罗安之抹了一把脸,心道果然每家的锅底都是黑的,无一例外。

    他将惊堂木一拍,直接宣判:“殷王氏,刁狡无耻,利欲熏其良知,使张冠而李戴,败人伉俪,破人骨肉,伤人性命,幼子无辜,其罪难赦,念其年迈,着杖责二十,流放八百里!”

    王氏直接吓尿,她想喊冤,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殷夫人刘氏听到罗安之的宣判,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她终于为自己的孩子报了仇。

    如今,该为自己做些什么了,想到这里,她再次磕头,“大人,我嫁与殷家这些年,殷老夫人从不许我管家,更是不给我一分月例,这些年我一应花销都是自己的嫁妆。”

    “包括我那两个苦命的孩儿所有的费用,都是我自己在出。”

    几个小女娘闻言皆是大惊失色,沃德天呐!

    这真是闻所未闻!

    罗安之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心道刚才应该说两千里的。

    妈的,说少了。

    殷夫人继续道:“昨日,殷叔士的庶子殷祥平欠了外面一万六千多两,殷老夫人却要我来出这些钱,理由就因我是嫡母,求大人做主,我要休夫!”

    殷夫人之前所求只是和离,如今却改了口,她要休夫。

    罗安之眉心动了动,休夫,夫君还在当朝为官。

    这要是判了,自己可就成了齐国史上第一人了。

    韩洛可与云汐几人都在下面打起了眼神官司,殷夫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看着受了这么多年的气,却在重要的时刻绝不手软。

    殷叔士也没想到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夫人,竟要休夫。

    他上前几步走到刘氏身旁,想去抓她的手,被殷夫人躲开了。

    殷叔士却丝毫不介意,他一脸的痛苦,“夫人,这些年我受人蒙蔽,我们不要分开,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绝无二心!”

    殷夫人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中嘲讽意味甚浓,让殷叔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夫人,我……”

    殷夫人抬手阻止了她的话,“说起来,这么多年你并未打骂过我,只是无视而已,你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更不会与我说话,你母亲骂我打我,你都不会做声。”

    “我生下两个孩子,你都没有过问一句,两个孩子殒命,你更是没有过问一句。”

    “这十几年,你与我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句。”

    “我刘媛敬佩你是个专一的人,但我也看不起你,我鄙视你!你要是真专一,就应该一生一世不要碰我!”

    说罢,殷夫人重重地磕头,“罗大人,打骂是摧残,无视又何尝不是摧残,求大人做主,民妇要休夫!”

    殷夫人的一番话,让众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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